房間里沒了盛律,葉涵著實松快了不少,原本拘謹?shù)牟阶樱瑳]一會兒功夫也放了開去。
她的指尖輕輕地觸過房內(nèi)的每一樣擺飾,似乎是想透過它們,去觸摸到那些,她從未接觸過的盛律的人生。
沒有一會兒功夫,葉涵自認已經(jīng)熟悉了它們,她的目光在房內(nèi)流連,最后緩緩落在中央那張kgsize的大床。
葉涵感覺到自個兒的喉嚨生澀得很,半晌,才按壓住那股不適。
抿了抿唇,她試探的朝那床伸出手去——
“這是我剛讓方媽換得床單。”
“噗通。”葉涵像是被人窺見了心事,在聽到身后盛律那不痛不癢的一句話后,她連忙猛地轉(zhuǎn)身,整個人噗通一聲便跌坐在了床上。
這會兒,她可真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了,“我,我只是想看看。”
盛律挑了挑眉,腰間圍著的浴巾,隨著他的步子也跟著有規(guī)律的晃動。
葉涵瞥了一眼盛律健碩的肌肉,慌忙挪開了目光。
“我眼光不錯。”
“嗯?”被這句話所吸引,葉涵疑惑地轉(zhuǎn)頭看向了已經(jīng)站在自己面前的盛律。
兩人目光相對間,她看到了男人眼眸間透出的笑意,不自覺的往后退縮了少許,“什么意思?”
盛律笑著從一旁抽屜拿過了吹風,同時將之塞進了葉涵的手中,“這床單果然很襯你膚色。”
葉涵的臉瞬時紅了個頭,在盛律的這一句話下,她很難控制得住自己,不去想那些香艷的畫面。
所幸,在她開展發(fā)散性思維之前,盛律再次開口道:“幫我吹吹頭發(fā)。”
話落,葉涵感覺到自己身邊陷進了一塊。
他的身上還夾帶著幾分從浴室里帶得熱氣,這股熱氣,叫葉涵只覺得比三味珍火還來得讓人心顫。
她糯糯得應了一聲,然后從床上站了起來,可隨即,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
盛律那一米八幾的個頭即便是坐下,也與她站著差不得多少,要吹上他的發(fā)心,以現(xiàn)在自個兒的姿勢來看,稍稍還差了幾許。
葉涵咬著唇,瞥了眼那張床——
長嘆一聲,她終究在盛律那試探的目光之下,緩緩跪坐在了床上。
吹風機呼呼的聲音響起,葉涵強迫自己不去注意自個兒已經(jīng)充紅的耳根,專注的撥弄著盛律的濕發(fā)。
他的頭發(fā),與他的性子著實不像。
葉涵也想不到,為什么一個脾氣這么硬的男人,發(fā)心竟會這么柔軟。
她的思緒翻飛,手也耐心地在盛律的發(fā)心搓揉,完全沒有注意到男人已然變暗的眸子。
盛律落在膝蓋上的手,緊了又緊,但最終還是放棄似的松開。
遇上她,自個兒永遠像是個初出茅廬的牛犢,不知克制。
轉(zhuǎn)身奪過了葉涵手中的吹風,在葉涵還來不及開口發(fā)問前,盛律已將手里的吹風丟至一旁,同時翻身將她壓到了身下。
“還沒干呢?”
和盛律夫妻數(shù)年,盛律情動與否,葉涵自是最清楚不過。
雖說她也不知道不過就是吹吹風,這盛律怎么就著了魔,但葉涵曉得,盛律那頭發(fā)不吹干,免不得日后又頭痛。
盛律低低地應了一聲,然后俯身堵住了葉涵的嘴,“現(xiàn)在就干。”
“……”如遭雷擊的葉涵。
她說得明明是他的頭發(fā)!
盛律顯少會說這種葷段子,因此難得這么一開口,著實讓葉涵有些措手不及。
而待她反應過來時,衣襟已然大開,而那始作俑者,卻是已埋頭在那兒專注地汲取柔軟芬芳。
葉涵清醒的意志可維持不了多久,剛開始還不忘推搡幾分,可盛律手上的把戲甚多,不知過了多久,她便已經(jīng)難耐的抬起了腰肢,更甚雙手已經(jīng)纏住了男人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