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弄醒。”
看著被任一凡扛進來后,扔在鄭大牛身旁人事不省的皇甫靜,劉敬業冷冷地命令任一凡道。
“好嘞!”任一凡上前一步,用腳踢了踢皇甫靜的身體。
但可能是剛才任一凡下手過重了些的緣故,不管皇甫靜怎么踢皇甫靜,皇甫靜都一點不懂,沒有絲毫反應。
任一凡見狀,轉過頭對劉敬業道:“老板,我得弄點水,才能把他搞醒。”
“隨便你!”劉敬業道。
可劉敬業話剛說完就后悔了,因為他原以為任一凡會去辦公室墻邊的飲水機那兒倒水把皇甫靜澆醒,可沒想到任一凡在經得他的“同意”后,居然徑直走到他的面前,二話不說拿起他剛剛泡好的一杯上好的西湖龍井就走。
隨后劉敬業還來不及阻止,任一凡已然掉頭走回了皇甫靜身旁,當頭將茶杯中滾燙的熱茶澆了下去。
皇甫靜會不會被熱茶燙傷,對于這一點劉敬業并不在乎,但任一凡倒掉的那杯西湖龍井不僅價值不菲,關鍵是一般人根本買不到,劉敬業也是托關系才從當地的茶農那里弄到了一點。
可現在倒好,任一凡就這么隨隨便便倒掉了一杯,對于好茶的劉敬業來說頓時大為的心疼。
不過劉敬業除了用殺人的目光狠狠剮了任一凡一眼之外,卻也拿任一凡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
誰讓張明這個過去他最得力的手下讓他給干掉了呢!現在正值用人之際,對任一凡這種不敬的行為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一杯滾茶下去,效果立竿見影,劇烈的灼痛感令皇甫靜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慘嚎,猛然睜開了眼睛。
強忍著面頰上的劇痛,皇甫靜將視線投向了周圍,冰冷的柚木地板,高檔的家具,還有頭頂那盞刺眼的玻璃吊燈,自己此刻所在的地方很像是一間富豪人家的書房。
然而當皇甫靜看到坐在辦公桌后的劉敬業,就立刻明白過來,這哪是什么書房,這里分明是劉敬業的辦公室。
“劉董事長?”皇甫靜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他不懂自己怎么會到了劉敬業的辦公室來的。
但皇甫靜心中的疑惑只存現了片刻,當皇甫靜眼角的余光瞥見猶自躺在地上的鄭大牛,以及身邊站著的任一凡時,心中頓時咯噔一下,將事情的原委猜到了大半。
“皇甫靜,你應該知道我為什么找你來了吧!”擅長察言觀色的劉敬業看到皇甫靜面上的神情陡變,就知道皇甫靜確實有問題,于是冷冷地問道。
“劉董事長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不是大牛找我,怎么我到董事長你的辦公室里來了?”皇甫靜一臉訝異,跟著轉頭看向了地上的鄭大牛,急切的蹲下身子詢問道:“大牛你這是怎么了,是誰把你打成這副樣子的。”
聽到皇甫靜的聲音,一直雙眼緊閉的鄭大牛緩緩睜開了眼睛,可他只是望了皇甫靜一眼,卻什么也沒說。
然而從鄭大牛目光中流露出的痛苦,怨恨,以及絕望,皇甫靜就知道他的猜測沒有錯,一顆心不由急速下沉,瞬間便沉到了谷底。
但表面上皇甫靜還是顯得若無其事,一副十分關心鄭大牛的樣子。
見到鄭大牛并沒有開口,皇甫靜又重新直起身子,轉而對向了任一凡。
“我記得剛才是你說大牛讓你來找我的,可我剛要坐電梯的時候,你就把我給打暈了。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到底是什么人?”
面對皇甫靜的厲聲質問,任一凡輕蔑的瞟了皇甫靜一眼,并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雖然皇甫靜表現得確實像是一個完全不知情的人,但劉敬業卻知道皇甫靜這壓根就是在揣著明白裝糊涂。
于是劉敬業一巴掌在桌上使勁一拍,沖著皇甫靜大聲喝道:“行了皇甫靜,別裝了!”
劉敬業拍桌子的聲音,讓皇甫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