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妃聞言,立馬停下了手中喝糖水的動作,她雙眸一亮,欣喜的看著月兒道:“你打聽的這些消息可都是真的?”
“回娘娘,奴婢所言非虛!”
聞言,華妃得意一笑,道:“很好,如今嘉妃得勢,本宮就是要讓她和宸妃斗個兩敗俱傷,到時候,本宮只要坐收漁利不就行了?”
華妃心中打著這樣的算盤,月兒心中卻始終有些擔心。
只是見華妃如今興致高昂,不好打斷,便默默地退到了一邊。
此時,太醫(yī)院,藏書閣。
看著外面天色都暗淡下來了,知秋來到尚珂蘭面前,提醒她道:“娘娘,待會兒就要到戊時了,您是時候回宮了,”
尚珂蘭正在孜孜不倦的汲取知識,此刻興致高漲,哪有回宮的心思?
便對知秋擺了擺手,道:“你先回宮中,穩(wěn)住那些看守本宮的內(nèi)侍,本宮今日獲益匪淺,須得在仔細鉆研一番。”
知秋就是從學醫(yī)的路上一步一個腳印走過來的,所以此刻她很能理解尚珂蘭內(nèi)心的感受。
只是她還是有些不放心,勸道:“娘娘,到了亥時宮中便實行宵禁了,人在外面走動是很容易被巡邏的侍衛(wèi)發(fā)現(xiàn)的,您還是隨奴婢回去吧?”
尚珂蘭愣了一下,隨即抬眸笑看著她道:“行了,本宮心里有數(shù),一定趕在亥時之前回去。”
只是她剛一低頭,臉上的笑容便消失不見了,神色又認真又仔細,再看她手中的紙張,用墨水勾勒出了許多知識點,就好像臨近秋闈考試的那些寒窗學子一樣。
見狀,知秋知道勸不動她,便只好無奈的道:“那好吧,奴婢先回宮替您遮掩,您早點回來啊!”
尚珂蘭點了點頭,道:“去把。”
于是,知秋便先離開了這里。
而尚珂蘭則繼續(xù)留在藏書閣里研究藥方。
戊時三刻,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御書房內(nèi)。
福慶喜捧了一盞涼茶遞到靳言堂手中,神色恭敬的道:“陛下,您喝茶,待會兒又該翻牌子了。”
靳言堂微微皺眉,剛抿了一口茶便將茶盞放在了桌上,并道:“朕去嫻雅宮,你們準備一下吧!”
福慶喜愣了一下,遲疑的道:“可是宸妃娘娘才剛剛被您禁足七日,如今禁足還未解除,您去她那里的話,恐怕會惹人非議,若是朝中那些大臣知道了,恐怕又要借題發(fā)揮,說宸妃娘娘是紅顏禍水了……”
誰知靳言堂卻根本不把這事放在心上,他只偏頭瞥了福慶喜一眼,冷聲道:“朕讓你做你便做,你師父在朕身邊的時候,可不像你這么杞人憂天!”
提起福普,福慶喜下意識的,忍不住握緊了手里的拂塵。
面上,他恭敬的笑了笑,扇了自己一個不輕不重的嘴巴,“奴才知錯了,那奴才這就去準備準備。”
靳言堂點了點頭,隨后在福慶喜即將轉(zhuǎn)身離開這里的時候,又將他叫住,吩咐道:“對了,準備一些禮物,前些天朕從溫尚書家中查封了一些蜀錦,一并送去嫻雅宮吧。”
“是!”
福慶喜應聲退下。
剛好,天擦黑的時候,靳言堂來到了嫻雅宮中。第九
“奴婢參見陛下,陛下萬福金安!”
以梔子、元歌為首,眾宮婢給靳言堂請安。
靳言堂雙手負于身后,一邊掀開簾子一邊欲往尚珂蘭寢宮里走,并道:“宸妃呢?可有用過晚膳?”
知秋想起尚珂蘭囑咐自己的話,匆忙給梔子使了一個眼色,梔子心中慌亂,急中生智,攔道:“呃……陛下,您現(xiàn)在還是先別進去見娘娘吧?您知道宸妃娘娘的脾氣的,這兩天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娘娘好像很生氣、很傷心的樣子!”
曉夏在一旁連忙點頭附和道:“是啊是啊,陛下,宸妃娘娘今天用午膳的時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