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宮寫的嗎?”
古人對誓言尤為看中,他們相信,對上天起誓,誓言一定是會實現的。
頓時,小葉渾身一顫,猶豫了起來:“這……奴婢……”
一旁,趙可涵看夠了熱鬧,便拿著信不可置信的看向尚珂蘭,痛心疾首的道:“宸妃娘娘,你怎么可以將尚公子的罪名栽贓到我頭上?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是因為我搶了陛下的寵愛嗎?可是我……”
說著,趙可涵深情的看了靳言堂一眼,美目之中有水光流動。
最后,她仿佛說不下去了一樣,掩面痛哭起來,看著好不惹人憐愛。
靳言堂皺了皺眉,上前拿過她手里的信封,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背部,道:“別哭了,朕相信你,涵兒絕不會是那等奸詐狡猾之輩。”
這一幕落在尚珂蘭眼里,她心中猶如針扎一樣,泛起了一絲疼痛。
梔子擔憂的看向她:“娘娘……”
尚珂蘭對她搖了搖頭,嘴唇微動,正要說話,靳言堂卻已經將視線冷冷的落在了梔子身上。
這種眼神冷酷無情,沒有一點人情味。
頓時,尚珂蘭心里猛的一沉,心中涌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刻,只聽靳言堂毫不留情的吩咐道:“來人,將這慫恿宸妃寫下信紙的賤婢拉下去,杖斃!”
霎時間,嘉妃哭泣的眼中閃過一抹愉悅之意。
梔子雙眸大睜,瞳孔猛縮,猶如墜入冰窖般被這罪名定在了原地。
這封信已經被嘉妃看到,若傳了出去,左相府必死無疑,到時候左相、尚可霖、尚珂蘭,他一個都保不住。
且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對左相府,對蘭兒仁至義盡,到頭來,他愛的女人卻對他包藏禍心!
這讓他怎么能夠接受?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他能夠犧牲一個宮婢,保尚珂蘭一命,已經是他最大的仁慈了!
靳言堂的神色看起來是那么威嚴高冷,讓人不敢觸碰。
正在梔子想著她就要完蛋的時候,卻忽然有一雙冰涼的手微微用力握住了她。
頓時,梔子回過神來,下意識的看向尚珂蘭。
卻見尚珂蘭對她眨了眨眼睛,示意她放心。
隨后,尚珂蘭才神色凝重的對靳言堂道:“陛下,這件事情從頭到尾,臣妾和梔子都沒有參與,臣妾也不知道,為何這小葉要將臟水潑到臣妾身上,也許是受了什么人指使的也說不定吧?您說呢,嘉妃娘娘?”
按捺著身體里的不適,尚珂蘭鎮定的說完了這番話,隨后向嘉妃看去,眼里閃爍著似笑非笑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