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看向梔子道:“梔子,帶娘娘們過去,命御膳房準備午膳。”
梔子松了口氣,點頭屈膝行禮道:“是,娘娘。”
梔子從小便在丞相府長大,也學了些官家的本事,接待這些后妃而言對她只是小事一樁。
“臣妾多謝宸妃娘娘美意。”
眾妃嬪起身,對尚珂蘭款款行禮,隨后便跟著梔子去偏殿了,大殿中一時空了下來。
只剩皇后、王逸風和陳夜曇、聞春、尚珂蘭幾人。
尚珂蘭從主位上款款而下,行至皇后面前。
兩人的距離在此刻隔得十分近,彼此都可以聞到對方身上的氣味。
兩人毫不避諱的互相對視了一會兒后,尚珂蘭忽然勾唇一笑,對皇后緩緩說道:“皇后娘娘的目的,原來一直都是臣妾啊……只是你忍辱負重才有今天的地位,不知道這招險棋若是敗露,會發(fā)生怎樣的事情呢?”
說著,她雙手合十,天真無邪的道:“還真是有些讓人期待呢……”
皇后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卻似笑非笑的道:“看來宸妃娘娘能夠擊敗華妃和寧妃,果然是有些本事,又能籠絡(luò)住陛下的感情,更加令本宮佩服,只是本宮著實有些不明白,到底本宮走了一招怎樣的險棋?”
她裝傻,即便靳言堂和太后都不在這里,皇后卻仍然不會摘下她的面具,露出她的真容。
這份謹小慎微,真是讓人佩服。
若換成嘉妃,此刻,她恐怕早就在面前嘲諷自己了吧?
不過看來皇后對自己的手段也是很有自信,想來已經(jīng)有不少人都栽在她手上了吧!
尚珂蘭遺憾的搖了搖頭,瞥了她一眼道:“唉,也罷,臣妾誠心與皇后娘娘交心,奈何皇后娘娘卻不買賬,那臣妾只好退下,就不打擾皇后娘娘了。”
說著,她彎腰將陳夜曇從兩個侍衛(wèi)手中拉了出來。
一陣好聞的香風襲來,令兩個侍衛(wèi)忍不住愣了神。
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后,陳夜曇已經(jīng)站在尚珂蘭身后了,兩人一急,頓時要跟尚珂蘭解釋。
卻見尚珂蘭對他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悄聲道:“你們剛剛用沒有證據(jù)的事來污蔑本宮的這個宮婢,本宮可以不計較,但是你們用這事惹得太后娘娘勃然大怒,還讓太后娘娘舊病復發(fā),就算本宮饒了你們,你們猜,太后和陛下會不會饒了你們呢?”
“啊?這……這……”
頓時,兩個侍衛(wèi)驚慌失措起來,他們互相看著彼此,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時,尚珂蘭憐憫的看著他們,道:“本宮知道,你們也是盡忠職守,并非有意如此,這樣吧,你們在這里長跪不起,讓太后娘娘和陛下看到你們的態(tài)度,稍后待他們兩位出來,本宮便給你們求個情。”
兩個侍衛(wèi)聞言,頓時松了口氣,如蒙大赦般向尚珂蘭磕頭謝道:“多謝宸妃娘娘大恩大德,多謝宸妃娘娘!”
不知不覺間就把這兩個侍衛(wèi)戲耍了一把,這宸妃娘娘,可比她大哥有趣多了。烈火書吧
陳夜曇解氣的瞪了兩個侍衛(wèi)一眼后,狗腿子似的扶著尚珂蘭去偏殿,道:“來!宸妃娘娘慢走,小心腳下。”
聞春安靜的跟在一旁,沒有說話。
待她們也去了偏殿用膳后,偌大的大殿中白真正的空無一人。
王逸風臉色陰沉的從地上站起來,皇后來到桌案前,幽幽的給自己倒了杯茶。
她似乎一點也不著急,品茗休息,毫不在乎當下的情況。
一時間,王逸風不禁有些急了。
他來到皇后身旁坐下,皺眉道:“姐姐,你剛才怎么不幫弟弟說話?要是給那檀香的私自逃宮的罪名定下,不就可以給宸妃頭上的罪名再添一個治下不嚴嗎?”
說著,他有些生氣。
皇后拿了一個新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