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逸風看著蘇達爾高興的樣子,心中不屑,面上卻更為恭敬:“三王子,您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王的女人,皇貴妃,從他見到那個女人的第一眼起,他就對她起了掠奪之心!
一抹暗芒從王逸風眼中閃過,卻沒人看到。
此時,慈寧宮里。
趙可涵用了早膳后就匆忙感來找到了太后,只不過太后剛用完早膳,正在后院里澆花,看起來好不愜意。
趙可涵眼眸一轉,走過去接過婉琴手里提著的水,跟在太后身側。
她對周圍的人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所以太后沒有發現跟在自己身側的人換成了嘉妃。
只見太后澆了一瓢水在牡丹花上后,感慨的道:“婉琴啊,這人就和花兒一樣,得悉心培養才能長大,當初陛下還是個孩子點兒大的時候,哀家就照顧他,一轉眼這么多年過去了,他也長大了。”
趙可涵搭話道:“太后娘娘,您這花兒開的真好看。”
太后點了點頭,隨即像是才反應過來似的,轉頭看去,一見來人是趙可涵,她不禁嗔了她一眼。道:“怎么來了哀家這里也不提前說一聲?”
說著,她將手里的水瓢交給旁邊的宮婢,婉琴便拿過趙可涵手里的水盆,帶著宮婢退了下去。
太后拉著趙可涵坐到了院子里的石凳上,早晨的空氣很是新鮮。
趙可涵笑著對太后道:“太后娘娘,臣妾就是想您的緊,所以來看看您,您用過早膳了嗎?”
聞言,太后拍了拍她的手,欣慰的道:“自從陳嬤嬤的事情發生后,哀家身邊就冷清了很多,多虧有你陪著哀家,哀家剛才喝了半碗粥,你呢?要不要哀家讓御膳房給你做點什么吃吃?”
趙可涵忙搖了搖頭,攔道:“不麻煩了,太后娘娘,臣妾一來是想看看您,二來,也是想問問陛下對選秀大典究竟是什么意思?”
“今早去給宸妃娘娘請安的時候,臣妾順嘴給宸妃娘娘說了一下選秀大典的事情,宸妃娘娘也樂的早些讓皇家有子嗣,還同意臣妾跟她一塊兒打點選秀大典的事呢!”
聽趙可涵這么說,太后眸光微閃,不疾不徐的喝了一口茶后,緩緩道:“哀家不是說了,不讓你給別人請安嗎?你本來就身份尊貴。”
話是這么說,可她卻半點不提選秀大典的事情。
趙可涵還沒聽出她話里的意思,聽太后這么說了,她便撒嬌道:“太后娘娘心疼臣妾,臣妾是知道的,只是那些榮華富貴都是過去的事了,如今的涵兒……”
說著,她眼里的光芒黯淡了下來,低頭苦笑一聲,道:“如今的涵兒已經是陛下的人,天下興亡,又是誰說的準的事情呢?看著陛下將大周朝打理得井井有條,臣妾心里也是開心的。”
話音一落,趙可涵臉上又浮現了欣慰的神色,看起來像是完全不在意過往似的。
見狀,太后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只動了動嘴唇,最終嘆了口氣,道:“終究是我們靳家欠你的。”
如果不是她,當年在先帝手里,靳言堂連命都會保不住的!
還有那么多刺客來刺殺他……
想了想,太后才對趙可涵說道:“其實,哀家昨日問過陛下選秀大典的事情,只是如今國庫空虛,實在沒有多余的銀子來舉辦這場選秀大典,更沒辦法照顧好那些秀女,所以陛下的意思是,先推遲一下這選秀大典,等日后國庫充盈了再看。”九洲中文
此話一出,令趙可涵當場怔愣在原地。
見趙可涵臉色難看,半晌沒有說話,太后不禁關心的問道:“涵兒,你這是怎么了?不開心嗎?”
聞言,趙可涵忙回過神來,搖搖頭,擔憂的道:“沒有,臣妾只是沒想到,如今國庫虧空的厲害,陛下心里也一定很不好受吧?可是臣妾還要您向陛下提起選秀之事,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