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尚珂蘭身上。
聞言,他只淡淡的道:“你怎么來了?今日你妹妹冊封大典,你幫著操勞了不少事情,這會兒應該還有些東西要收拾吧?”
假裝聽不懂靳言堂趕走她的暗示之語,趙可涵只遺憾的搖了搖頭,道:“宸妃娘娘的身體這一天不如一天,臣妾心中也很是擔憂,畢竟她是后宮之主,宮中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她打理呢!”
原來是沖著宮權來的。
床榻上,尚珂蘭輕笑一聲,聲音虛弱卻平靜的道:“有勞嘉妃替本宮操心了,不過陛下既然將宮權和鳳印交到本宮手上,本宮便一日不會放松警惕,定能好好料理這后宮,雖然本宮身體是虛弱了一些,不過多虧了嘉妃的探望,讓本宮覺得身體好了許多。”
趙可涵眼里閃過一抹冷色,顯然十分厭惡尚珂蘭,卻耐著性子,面上不動聲色的道:“這樣就好,臣妾也擔心娘娘的身子,希望您早點好起來。”
說著,她恍然大悟似的,突然說道:“對了,宸妃娘娘需要靜養,況且臣妾尋到了一種新的可以用香氣安撫人心的法子,陛下,不如您派人去臣妾宮里拿些過來吧?”
她話音一落,眸光似是不經意間看了福慶喜一眼。
靳言堂點了點頭,道:“也好,你有心了,福慶喜,你跟嘉妃的人去一趟熙夢宮吧。”
福慶喜站出來,恭敬的行禮道:“是,陛下。”
說完,福慶喜便掀開簾子跟隨白芍出去了。
尚珂蘭靜靜的看著嘉妃與靳言堂搭話,臉上帶著一抹玩味之意。
靳言堂很明顯的,沒有要跟趙可涵說話的意思,可趙可涵并不氣餒,相反,趙可涵非常有耐心的跟他說話。
不過話里話外都縈繞著如何讓宸妃快點好起來,漸漸的,靳言堂也就上了心思,開始跟趙可涵說話。
凡是有關尚珂蘭的,靳言堂就十分上心。
聽嘉妃說她宮里原本有個宮婢跟尚珂蘭一樣身體虛弱,虛不受補,可是聞了那種特制的安神香后,就開始好轉起來,現在一個人都能拎起來兩大桶水。
不過蘇院判給尚珂蘭服下了清心丸后,就起身告退,對于這世上,到底有沒有這種神奇香的說法,他并沒有表示否定,也沒有表示肯定。
尚珂蘭在床榻上躺下,心里沒有半點睡意。
她一邊留心趙可涵說的話,一邊想著李塵修的事情。
不知道殷十三事情辦的怎么樣了,有沒有把李塵修給成功救出來?
她心中有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