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畫不敢多言,只恭敬的道:“是,娘娘,奴婢一定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以免引起陛下的注意。”
靳言堂本就不喜歡趙可汐,所以趙可汐做這些事情一定不能讓他知道。
聽了書畫的話后,趙可汐只不耐煩的對她揮了揮手,隨后就下去了。
賈昭儀拿著宮牌,坐在轎攆上,心情頗好,嘴角也就帶上了笑容。
這小晨妃永遠都是這么單純易怒,沒了嘉妃給她做靠山,她在自己眼里,就始終只是個拿著糖的小孩罷了!
紅梅在一旁笑道:“娘娘,您是沒瞧見,您讓小晨妃娘娘交出宮權的時候,小晨妃簡直氣得都快冒煙了!”
聞言,賈昭儀笑而不語,只道:“先打理好后宮,為陛下分憂,切忌去陛下面前爭寵,本宮在宮里待了這么久,可算是看出來了,陛下這心里始終只有宸妃一人。”
縱然之前陛下雨露均沾,可自從他統一朝廷,評定了外亂時,陛下就再也沒有叫人翻過牌子了,一處理完朝政就去了嫻雅宮里。
這一點,真是叫人既羨慕又無奈。
賈昭儀心里想著這些,卻沒注意到,身后兩個抬著轎攆的太監相視一眼,竟然不約而同的腳底打滑,并露出驚恐的神色叫道:“不好了,昭儀娘娘,這路面太滑,奴才們撐不住了!”
“啊!”
賈昭儀失重,“砰”的一聲重重從椅子上摔了下來,紅梅一驚,趕緊上前扶著她,賈昭儀卻掉在冰滑的路面上,神色十分痛苦,看起來狀態不佳。
頓時心中一緊,紅梅神色擔憂的道:“娘娘,您怎么樣了?快,奴婢扶您起來。”
兩個抬轎攆的奴才匆忙跪在地上,以頭磕地道:“昭儀娘娘饒命,奴才該死,奴才該死,求娘娘饒命啊!”
這邊,紅梅已經去扶賈昭儀了,賈昭儀動一下,腰就疼得受不了,忍不住皺眉道:“別!別動,本宮大概是摔著腰了,去叫太醫來給本宮看看!”
紅梅點了點頭,隨后發怒的看向兩個求饒的內侍,呵斥道:“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找太醫?”
“是!是!奴才這就去!”
兩個內侍說著,匆忙跑了出去。
可是他們剛走沒多久,天空上就飄起了雪。
賈昭儀皺了皺眉,臉色蒼白的拉了拉毛領大氅。
見狀,紅梅把暖爐放在她懷里,緊緊的抱著她道:“娘娘,奴婢陪著您,您別怕,待會兒太醫就來了,您再堅持一下!”
面對紅梅的不離不棄,賈昭儀不可謂不感動。
她勉強笑了笑,卻疼的沒有說出話來。
而那兩個內侍離開這里后,卻并沒有去太醫院,而是來了長樂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