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
靳言堂卻皺了皺眉,臉色一冷,道:“你若不好好休息,朕就再讓人把曉夏丟進火場一次!”
霎時間,尚珂蘭不動了,只轉身失落的看著他。
靳言堂眼里有些無奈,上前將她拉了回來,隨后對那內侍道:“把曉夏還有玉柳好生安頓,另外,晚冬找到了就及時通報給朕。”
“是,陛下!”
那內侍恭聲應著,退了下去。
這一夜,靳言堂一直守在尚珂蘭身旁,直到凌晨的時候,福普才和梔子連帶著知秋匆匆忙忙來到了養心殿。
福普帶著兩人再養心殿外跪下,恰巧撞見寢宮里,靳言堂正在穿朝服,準備早朝。
黑色繡龍紋的朝服顯得低調而大氣,靳言堂冷峻的容顏和挺拔的身姿,更體現出帝王的不怒自威。
他來到門口,腳步一停,看都沒看一眼地上的福普,只道:“為什么這么晚才回來?”
福普臉色蒼白,帶著害怕的道:“回稟陛下,奴才和梔子昨日去了太醫院后,回來的路上不知道被誰給打暈了,我倆醒來的時候,就發現有人把我們綁在了外宮的柴房里。”
“半個時辰前奴才才和梔子設法逃脫,路上遇到了知秋,得知陛下和宸妃娘娘在嫻雅宮,奴才和梔子特來請罪!”
梔子亦神色凝重的道:“奴婢沒能保護娘娘,請陛下治罪!”
話音一落,靳言堂卻從他們身邊走過去,留下一句:“把嫻雅宮失火的原因找出來,朕可以既往不咎。”
福普眼神一亮,忙跪下道:“奴才多謝陛下!”
靳言堂走后,偌大的養心殿寢宮內,梔子和知秋連忙來到床榻邊,尚珂蘭還在熟睡,知秋給她診脈片刻后,對梔子道:“梔子,別擔心,娘娘沒有大礙,只是腿上有些燙傷,稍后我給娘娘擦點藥就好了。”
如此一來,梔子也松了口氣。
知秋卻悲傷道:“可惜晚冬……曉夏雖然得救了,晚冬卻去陪聞春了。”
嫻雅宮的大火燒了足足兩個時辰才救下來,等她們找到晚冬的時候,平時最疼惜容貌的晚冬已經被燒的焦黑,完全不成人形。
想起今早見到的那個場景,知秋心里忍不住的疼痛,臉上掉下了眼淚。
梔子也眼眶通紅,咬了咬牙,道:“知秋,你照顧宸妃娘娘,我要回左相府告訴大公子!”
知秋愣了愣,恰逢玉柳端著熱水走了進來。
只見她把手里的熱水放下,連忙走過來拉著梔子皺眉道:“不行!你忘了左相府大公子要去邊疆參軍的事情?如今外強中干,你再把左相府牽連進來,恐怕左相府幫不了娘娘,還會被娘娘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