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妃嬪都與趙可涵熱絡的說著話,如同眾星捧月。
趙可涵也幾乎每個宮妃都照顧了一二,唯獨賈昭儀被趙可涵冷落了不說,還莫名被趙可涵罰了半年的俸祿。
饒是賈昭儀再能忍,臉色也有些難看起來。
趙可涵對于曾跟尚珂蘭站在一塊兒過的賈昭儀沒什么好感,自然處處為難她。
不過趙可涵更享受現(xiàn)在凌駕于眾人之上的感覺。
所有人都想著如何討好她,送她禮物,不敢得罪她,一切都順著她的心意發(fā)展,仿佛又回到了由先帝統(tǒng)治時的大周朝,任何人都不能忤逆她的心意,包括靳言堂也會繼續(xù)寵愛她!
正當趙可涵沉浸在這美好的氛圍里時,書畫匆匆來到趙可涵耳邊,不知道她躬身說了什么,只見趙可涵聽后,臉色頓時一變。
少頃,待書畫說完,趙可涵便對眾人道:“時候不早了,本宮就不留諸位了,請回吧。”
話音未落,她就起身向?qū)媽m里走去,書畫恭敬的跟在她身后。
片刻后,寢宮內(nèi)。
趙可涵在美人榻上坐下,臉色陰沉的道:“說吧,那些殺手怎么死的?”
書畫低頭答道:“回娘娘的話,奴婢也是剛得到消息,尚珂蘭不僅沒死,反而派出去殺她的殺手全都被人抹了脖子。”
一旁,馨蕊忍不住道:“娘娘,那尚珂蘭定然還活著,萬一她回宮找陛下告狀怎么辦?”
趙可涵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道:“慌什么?那尚珂蘭不敢回來,如今整個后宮沒有誰敢忤逆本宮,她若回來,本宮求之不得!”
書畫眸光微閃,道:“那接下來,奴婢該怎么做?要不要再派一些殺手出去……”
趙可涵抬了抬手,止住她的話題,道:“暫時不要再有所動作,以免打草驚蛇,陛下好不容易才把目光轉(zhuǎn)移到我身上,若這頻繁派殺手出去,只怕會引火燒身。”
見趙可涵分析的有道理,書畫便恭敬的聽著。
只見趙可涵又道:“你在慶云縣那廟里安排幾個我們的人,到時候尚珂蘭過去了,直接折磨死她!”
“是,娘娘!”
書畫欽佩的說道,便退了下去。
馨蕊則給她端了一杯茶過來,給她漱口用的。
恰巧這時,門口傳來一聲通報:“陛下駕到!”
少頃,一襲墨色錦袍的靳言堂走了進來。
只見他目光落到趙可涵身上時,便柔和了許多。
“涵兒,在做什么?”
靳言堂溫柔的問著,趙可涵臉色微紅,開心的上前道:“陛下,您怎么來了?”
“最近朝中沒什么事情,朕將政務丟給了那幫大臣,有他們處理就好了。”
說著,靳言堂自然的拉過趙可涵的手,與她一同在床榻上坐下。
趙可涵眸光微閃,疑惑道:“陛下,左相大人最近身體可好?宸妃娘娘殺了人,他一定很痛心吧?”老友書屋
靳言堂皺了皺眉,道:“提他做什么?不過是個仗著自己有從龍之功,就處處打壓朕的老頭子罷了。”
說著,他垂眸看向趙可涵,輕輕摩挲著她的下顎:“說起來,朕還要多謝涵兒弄了這一出好戲,晨昭儀的死,正好解決了朕的心頭之患。”
此話一出,寢宮里頓時安靜得落針可聞。
趙可涵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下來,但她還是勉強笑道:“靳哥哥……您這話,我怎么聽不懂?”
靳言堂緩緩俯下身子,將她壓在身下,深邃的眸中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芒:“朕知道,晨昭儀是你殺的。”
一句肯定的話,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出來。
一時間,趙可涵下意識的吞了吞唾沫,心中狂跳不已,有些說不出話來。
兩人保持這個姿勢,互相對視著,但趙可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