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福普忙回過神來,恭敬道:“是,陛下?!?
他說著,躬身退了出去,只是和曉夏擦肩而過時(shí),還是忍不住詫異的看了她一眼。
曉夏臉色微紅,有些不好意思。
待福普走后,曉夏才小心翼翼的對靳言堂道:“陛下,您把奴婢帶到這來干什么?”
靳言堂放下茶杯,抬眸看向她道:“朕的養(yǎng)心殿缺個(gè)掌事女官,你之前在宸妃身邊伺候,今后便好好待在養(yǎng)心殿吧?!?
起碼他在養(yǎng)心殿,養(yǎng)心殿還算安全。
曉夏一驚,詫異的看著靳言堂,有些不可置信的道:“陛下,奴婢笨手笨腳的,您怎么肯讓奴婢做養(yǎng)心殿的掌事女官?”
一下子從二等宮婢一躍成為跟福普相比肩的存在,曉夏有種被餡餅砸中的感覺,腦袋里暈乎乎的。
靳言堂從她身上收回目光,聲音低沉的道:“朕說什么就是什么,你只要明白從今往后,養(yǎng)心殿內(nèi)殿由你掌管就行了?!?
他眸光微閃,曉夏是蘭兒身邊的人,讓她做掌事女官,總比讓趙可涵安排人在養(yǎng)心殿來的好。
況且曉夏今日救了她一命,做了養(yǎng)心殿的掌事女官,這后宮中,便是嘉妃也不敢對她做出太過分的事情。
曉夏見靳言堂這么說,心里雖然還是有些不安定,但也不敢再跟靳言堂單獨(dú)相處下去,只恭敬行禮道:“那好吧,多謝陛下,奴婢先行告退。”
曉夏走后,寢宮里便徹底安靜下來,不多時(shí),福普帶著蘇院判走了進(jìn)來。
“臣參見陛下……”
蘇院判給靳言堂行禮,卻被靳言堂抬手打斷,道:“蘇院判,給朕診脈?!?
蘇院判不敢怠慢,恭敬上前,伸手給靳言堂把脈。
片刻之后,蘇院判皺了皺眉,摸著胡須遲疑的道:“陛下脈象虛弱紊亂,似乎被猛藥藥性侵?jǐn)_,傷到了元?dú)?,需要幾天時(shí)間才能復(fù)原?!?
靳言堂收回手,垂眸整理著衣袖,道:“幾天時(shí)間是多久?”
蘇院判喉頭動了動,道:“這……至少七天?!?
“有勞蘇院判,這件事情務(wù)必保密,絕不可以外傳?!?
“是,老臣今夜沒來過養(yǎng)心殿,一直在家中休息?!?
他說著,試探的抬眸看了靳言堂一眼。
見靳言堂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才松了口氣,行禮道:“陛下,那老臣先去配藥,老臣告退?!?
靳言堂目送他離去,待蘇院判一走,這才微微皺眉,臉色蒼白的捂著心口,低頭抑制著身體上的不適。
福普一驚,忙上前道:“陛下,您怎么了?您……”
不等他說完,靳言堂便突然抓住他的衣袖,沉聲道:“別聲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