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匆匆跑了出去,這些宮婢連忙把趙可涵給扶了起來。
書畫聞聲趕來,連忙給趙可涵請了太醫。
此時,宮外。
長公主剛上了馬車,向公主府走去,卻聽車夫說道:“殿下,弟兄們已經等了很久了,到底什么時候才對靳言堂那小子動手?”
馬車內,長公主瞥了瞥眉,道:“先去解決掉尚珂蘭,她懷孕了?!?
那車夫還想抱怨,卻還是忍住了,只恭敬道:“是,殿下。”
兩人簡短的交流了兩句,長公主便沒再說話,一時間,夜深人靜的空巷子里只剩下馬蹄聲和車軸聲。
翌日凌晨,金鑾殿的氣氛十分嚴肅,誰也不敢大口喘氣。靳言堂坐在龍椅上,翻看著手里的折子,臉色陰沉無比。
“北疆一個月前的折子,為何今日才遞到朕的手中!”
靳言堂眸中閃爍著怒火,重重的將折子拍在桌子上。
長公主出列,沉穩道:“陛下,依臣看,這是左相監國失職,應當以予重罰!”
左相這半個月來舉步維艱,被長公主打壓的差點連左相府都出不了。
此刻,他無心跟長公主辯論,只匆匆上前,對靳言堂行禮道:“陛下,敢問那折子上可有傳來什么喜訊?我兒情況如何?”
靳言堂看著這折子,沉聲道:“大將軍章孟堂一月前戰死,尚公子與副將帶兵突圍,至今下落不明,北疆即將失守。”
頓時,大殿中掀起了軒然大波。
“遭了,韃靼人要打進來了!”
“朝中已無將士,難道要陛下御駕親征嗎?”
“天啊,這情況簡直比想象中的更加嚴重!”
朝臣們議論紛紛,左相卻目光一怔,愣在原地,半晌,他才回過神來,無言的對靳言堂行禮后,站回了隊列之中。
一旁,長公主眼中閃過一抹笑意,對靳言堂道:“陛下,不如跟韃靼人講和吧?”
此話一出,長公主一派的幾個文臣頓時附和起來。
但有人擔憂道:“可那韃靼的三王子去年打入寧州,被陛下取了性命,韃靼人能跟我們講和嗎?”
這些人怯懦的模樣全被靳言堂看在眼里,靳言堂眼里的怒意越來越深。
驀地,他起身離開了金鑾殿,一旁,福普忙出列道:“退朝!”
眾人一愣,忙喊道:“陛下!陛下!北疆事情還沒解決呢!咱們該怎么辦?。俊?
大殿中,陳侍郎擔憂的看了一眼,好似蒼老了許多的左相,正準備過去跟他說話,可下一秒,他就停住了動作。
只見長公主正向他走來,狹長的眼眸含笑看向他,似乎要跟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