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堂,這個名字好熟悉……
驀地,玲兒瞳孔猛縮:她記起來了,這正是當朝陛下的名字!他曾是被大周朝子民譽為戰神的男子!
“咔嚓!”
這時,那黑衣人聽從同伙的話,把玉佩從玲兒脖子上取了下來。且他右手輕微用力,玲兒就呼吸一滯,腦袋軟軟的垂了下來。
碼頭上經常發生打架斗毆的事件,偶爾死一兩個人并不奇怪。
這些黑衣人渾身殺氣,誰也不敢往這邊多看兩眼。
“玉佩拿到了,我們走吧。”黑衣人對同伙說著,將玲兒的尸體扔在地上。
“玲兒!”
絡腮胡剛從船艙里走出來,卻正好看到這一幕,頓時,他克制不住的大吼一聲,而后沖下甲板來到碼頭上。
顧不得玲兒的尸體,絡腮胡雙目赤紅的抓住那甩開玲兒的黑衣人,怒吼道:“是不是你們做的!你們殺死玲兒,我要你們償命!”
黑衣人不耐煩的皺了皺眉,快如毒蛇般向那男人的脖子上抓了過去。
“咻!”
絡腮胡竟然快速一躲,輕松躲過了這黑衣人的攻擊!
黑衣人眸中閃過一抹詫異,不等他有所動作,其他黑衣人便已經出手朝絡腮胡攻去,他們動作全都招招致命。
絡腮胡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不管拿起什么都往這些人身上招呼,而他也不知道躲避,很快就被這些人打得傷痕累累,群毆之下,他不是這群黑衣人的對手。
“砰!”
大約半盞茶后,絡腮胡被這些黑衣人給踹飛出去,整個人倒在地上動彈不得,咳了一口血,隨即陷入昏迷。
“自不量力。”
這些黑衣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而后轉身離去,只是手中還握著玲兒脖子上那塊白龍玉佩。
“咳咳!玲兒……玲兒……”
絡腮胡咳嗽不斷,強撐著從地上爬起來,搖搖晃晃的來到玲兒身邊,哭道:“嗚嗚嗚,玲兒,爹沒用,爹連仇都不能給你報……”
他一邊哭,一邊握著玲兒的手。卻在這時,一塊令牌從玲兒手中掉了下來。令牌上寫著一個“涵”字!
“這是……這莫非是玲兒從剛才那群人身上拿到的?一定是這樣,不然玲兒不會抓這么緊,怎么辦?對了,先找阿海,他們取走了阿海給玲兒的玉佩,他們一定跟阿海有關系!”
絡腮胡從來都不笨,看著是個大老粗,實際上腦子很靈活,不然也不可能做船商這么多年。
話音一落,絡腮胡便抱著玲兒的尸體艱難的向天香樓走去。
此時,天香樓。
尚珂蘭讓阿海把板車上的魚拉到后院去,便來到大堂里,客人們見了她也都跟她打招呼。
這時,蘇大娘抱著孩子走出來,并對尚珂蘭道:“蘭姑娘,今日本該我跟小尉一起去莊園拿貨的,只是小尉擔心把孩子教給外人看管會出什么意外,所以便讓我留下來了,這會兒小尉應該還在回來的路上吧?”軒軒書吧
尚珂蘭正在算賬,聞言便對蘇大娘點了點頭,上前把孩子抱了過來,并對蘇大娘笑道:“辛苦您了,蘇大娘,對了,子瑞還沒吃飯,您去后廚房給他弄些吃的吧。”
“誒,好。”
蘇大娘應著,帶著陸子瑞去了廚房。
這會兒客人還不多,待到正午的時候天香樓就忙起來了,尚珂蘭本是在柜臺做賬的,廚房和后勤一直都是尉遲負責,今天尉遲不在,他的活兒只能由自己頂上,雖說尉遲已經拜托了蘇大娘幫忙,但蘇大娘還要忙外場的事,實在抽不出空來,而陸子瑞也要幫忙帶孩子。
剛開始讓陸子瑞帶孩子她還有些不放心,沒想到這陸子瑞跟這孩子還相處的挺好,尚珂蘭也就放心了。
這時,阿海走了進來。
“魚我都放冰窖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