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志廉垂淚道:“皇上讓我把兵權交給將軍,讓將軍把扈縣奪回來!”
劉昌道:“你認為呢?”
馮志廉又跪下:“臣愿誓死保護四皇子,將軍!忠于將軍與四皇子!如有異心便叫我后代百世為娼,萬世為奴!此心天地可鑒!”
劉蕭見他說破又忙將他拉起來,“不是我不信任馮將軍,只是我們現在處世艱難!凡事不得不謹慎!馮將軍忠心我已經看到了,從今往后再不疑有它!”
馮志廉便將副將印雙手奉上,劉蕭將這枚小小的將印在手里把玩了一會兒又還給他:“現在人心思變,臨時換將恐怕軍心不穩,我半點帶兵之力也無,在我手里也沒太大的作用。何況將軍忠心耿耿,將印在我手里和在你手里也沒什么區別!”
馮志廉忙跪下雙手舉過頭頂:“臣多謝四皇子授將!臣將誓死跟隨四皇子!”
馮志廉接過將印藏好又道:“不知四皇子和將軍下一步可有計劃?如果我們向楚齊兩國借兵不知有幾成勝算!只怕還要爭取更多的支持才行!”
拓拔昊心中苦笑:先不說能不能借到兵,就算借到兵殺了李舜玉母后又不讓他們復仇,難道把鳳臨打下來送給楚齊兩國?再說了怎么去兩國還是個問題!便道:“此事太復雜,不是一天兩天能想清楚的!不說這事了,目前先擺脫追兵才是當務之急!”
馮志廉道:“請將軍移步谷中,之前谷中有幾戶人家我給了些粗糧讓他們搬走了!還望將軍不要嫌棄!”
劉蕭一聽大驚失色:“你讓他們搬走了?走了幾天?去了哪里?”
馮志廉以為四皇子怪罪他飛揚跋扈縱兵掠奪百姓便道:“是末將給了粗糧他們自愿搬走的!末將絕沒有縱兵為匪!”
劉蕭擺擺手:“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他們走了幾天?去了哪里?”
馮志廉有些奇怪:“走了三四天,倒是不清楚他們具體去哪里!聽親兵說好像是去了紫京城,他們還嘲笑紫京城哪兒那么好混的!那么點粗糧和銀兩就想去紫京城安家!”
劉蕭一聽便長嘆一口氣。
這時拓拔昊開口吩咐道:“馮將軍,這里不安全了!你讓所有人馬都撤到谷中,把探馬換成忠心可靠之人守在郊外五十里要道,一有消息立刻來報!同時銷毀所有駐軍痕跡,偽造前幾天已經拔營去南山方向的跡象!希望這些有用吧!”
馮志廉道:“將軍,這是為何?”
劉蕭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這腦袋怎么時好時壞啊?剛還能看出來我在懷疑你,現在怎么就看不出來這里的危險呢?我問你大戰結束紫京城進城是不是要盤查?知道這里有駐軍他們是不是要來接收?”
只問得馮志廉目瞪口呆。
拓拔昊接著道:“不要在軍中動作太大,只打著保護我們的名義進谷吧!我們休整一天明天晚上連夜出發!對了,給我個能說話的房間!”
說完拓拔昊便出了帳篷,徑直走到他父母收養的弟弟與姐姐中間!
馮志廉現在軍前向劉蕭一拱手:“紫京城軍馮字營恭迎四皇子殿下!請殿下與將軍入谷內休息!”后面的人馬便讓出一條道來。
劉蕭一回頭,只見不知何時拓拔昊已經坐在馬上。
所過之處,眾兵皆跪倒下拜!拓拔昊便勒住韁繩道:“不需如此!諸位都是我大趙忠君之輩,你等忠心我已知矣!待日后破賊,諸位必有封賞!后面的路還需諸位共同努力!賞!”
聽見拓拔昊說賞,朱龔變戲法一般拿出一個包裹。打開來都是金子,又將包裹遞給馮志廉!
馮志廉帶頭跪下:“謝將軍賞!我等必鞠躬精粹為為南秋國效力,為將軍效力!”
沒想到兒時一件如此小的事情,卻被魏子塵記住了,而且記得清清楚楚。
池瑩低下了頭,卻倔強地不說話,就只是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