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龔勸道:“將軍,馮將軍的愛子去世此乃我們做為南秋國臣子的恥辱!終有一日我們將輔佐殿下將李賊狗頭砍下來祭奠馮將軍的愛子還有那數以計百的亡魂!一洗今日之恥!”其他三人也應和幾句!
不等拓拔婕答話拓拔昊便道:“讓諸位費心了,馮將軍的失子之恨我定會親手洗刷!但現在卻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我們現在很可能會有危險。”
馮志廉讓軍士把他的太師椅也送過來了,擺在最上首正中間。拓拔昊說罷便大刀金馬的坐了上去,又一伸手:“諸位都坐吧,我們討論下下一步該怎么走。”
四人等拓拔婕他們坐定后才入座。拓拔昊直奔主題:“朱管事,你有什么建議?”
朱龔剛坐下又起身站定,行了一禮:“老奴小小內侍,如何敢妄議前途大事!老奴只知殿下去哪兒,老奴便服侍將軍一輩子!”
拓拔昊看了看他:“知道了,讓你議事又不是讓你表忠心,坐下吧。馮將軍你說呢?”
馮志廉起身拱拱手:“末將以為還是要繞道楚齊兩國。慢慢收攏我們被打散的力量,慢慢恢復。伺機而動,機會一來再向楚齊兩國借兵。到時候還是有希望的。”
拓拔昊微微笑道:“確實如此!此事當徐徐圖之,急不得!程都統認為呢?”
程溪道:“末將深以為然!但末將覺得怎么去走哪條路去楚齊兩國才是我們當務之急!末將建議將軍先在這里避避風頭再說。等風平浪靜以后我們再往北走會安全很多。”
“說的的不錯,褚主事啊,你也說說吧!”拓拔昊淡淡的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褚彪便大大咧咧的站起來大聲嚷嚷:“我老彪也不知道去哪里,只知道跟著將軍走,將軍說去哪兒就去哪兒,叫殺誰就殺誰!只是以后攻王城的時候將軍能給老彪一個先鋒讓老彪能砍死幾個李賊家人就好了。至于李賊的狗頭,將軍砍下來得讓我老彪踩幾腳才好!”
拓拔昊撫掌贊道:“好!只要你以后忠心耿耿的跟著我,我保證會有這么一天!”
揮揮手讓褚彪坐下:“我們正前方是鳳臨,西南方是景國,東東南方是斐國,東邊自不必說是紫宵門所在。這斐國,宋國是紫宵門的鐵桿支持者,只有景國雖不如他們那樣控制嚴密,卻也是紫宵門的勢力范圍。往西倒不是紫宵門的勢力范圍,卻是李賊老巢。諸位有什么好的意見嗎?”
拓拔昊當機立斷:“不,現在兩城人馬都在王城,再加后勤補給。那兩城現在人手肯定不足,我們趁亂從兩城勢力接壤處過。雖然有危險但是比起以后他們人手充足了卻好的多。”
程溪嘴巴動了動,拓拔昊一拍扶手:“不需多言。此事就這么定了,我們商量一下細節便好!今晚吃了晚飯就出發。”
幾個人商量完事后已經是晚膳時間。拓拔昊在院子里等著軍士擺弄吃食,看著院墻上一株小草被風吹得快貼到地上,等風一停又立了起來!如此反復。一時間入了神。直到拓拔娉叫了好幾聲才反應過來。
拓拔昊剛吃了口菜拓拔婕手在他面前揮揮:“又在想什么?事情不是按照計劃走了嗎?”
拓拔昊道:“不是這個,我在想文標什么時候動手。估計這就這兩天了,你們小心點。對了,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拓拔婕微微嘆息:“我們有什么可收拾的。他為什么會在這兩天動手?”
拓拔娉道:“你們把軟甲都穿好,弩手調整好。我們修為低微,平時和那些人接觸不多。不敢保證他們的忠心,又遭此大變,只能用些小手段來保護自己了。尤其小弟小妹,他們還太小。”
“程溪欺負我們年輕沒見識,又聽說我在蒼穹山沒學到什么功法,早早就跳了出來。卻不想相對于南秋國來說我的見識卻足夠了。他幾次試探都被我頂了回去,已經有點自亂陣腳了。過兩天就出了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