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劉昌點了點頭,對此番話倒是頗為贊同。
慶和宮,和鸞殿內。
青兒今日有些小心翼翼地,對宮內正在讀書的南辭稟報道:“小主,柔昭儀娘娘來了。”
微勾紅唇,南辭抬了抬玉手:“請她進來,青兒你退下休息罷。”
領命而去,青兒將柔昭儀烏雅輕柔請了近來。烏雅輕柔那雙淺褐色的明眸里有著笑意,異域風情的漂亮臉上洋溢著高興,走了進來。
“見過昭儀娘娘。”
盈盈行禮,南辭微笑著道。
烏雅輕柔回以一笑,讓她免禮:“南辭妹妹快些免禮,都是自家姐妹私下何必多禮。”
兩人在藤椅上坐下,南辭今個兒去給蓮夫人請早安的時候卻沒有碰,上季蓮嬗,或許柔昭儀知道,便面露疑惑問道:“娘娘,蓮夫人呢?”
聞言柔昭儀搖了搖頭,嘆口氣道:“很早之前蓮姐姐便跟陛下說是思鄉了,陛下今日無事,就帶蓮姐姐回江南玩了。”
南辭苦笑一聲,沒說話,兩人就這么沉默的許久。
半晌后,柔昭儀烏雅輕柔實在是受不了了這沉悶的氣氛,起身告辭。
待她走后,南辭再度回坐到了藤椅上,瞇著美眸似是小憩。
烏雅輕柔步履有些匆忙,誰知前方一豪華的銀轎擋住了她的去路。猛的一抬頭,才看見了坐在轎子上的人。
那人衣著華貴異常,面容妖嬈。
柔昭儀急急忙忙地行禮問安:“給嬈貴妃請安,貴妃娘娘萬安。”
聞言那貴妃看都不看她一眼,依舊安安穩穩地坐在那銀轎上,冷哼一聲:“柔昭儀這是從哪兒來啊,這么急匆匆的.....”
她音調傲然緩慢,仿佛在自己面前的只是一個下等奴仆。
烏雅輕柔身子不著痕跡地顫了顫,低下頭答道:“回貴妃娘娘,臣妾剛從月貴人宮里回來。”
“哦?”
貴妃挑了挑眉,一張妖艷臉上露出不屑,撇了撇那朱色涂染的唇:“月貴人又是哪個低位的人啊?從未聽說過的人也值得柔昭儀去拜訪?”
身子狠狠地顫了顫,烏雅輕柔原本那笑意盈盈的臉埋得更低了:“娘娘,臣妾只是單純去與月貴人聊聊而已。”
“得了,又沒逼問你,看你緊張地,哪有一絲天子妻妾的高貴模樣......”
說罷,她也不待烏雅輕柔回話,便優雅傲慢地抬了抬手,讓銀轎緩緩前去了。
待她走后,柔昭儀緊繃地身體徒然放松下來,長呼了口氣。
身后的貼身奴婢不禁憤憤不平地道:“娘娘您看那貴妃,簡直目中無人到了極點呢!”
聞言,烏雅輕柔也只是無奈的笑了笑:“那又如何?沒人奈何地了她。她是聶將軍的獨生嫡女兒,從小金尊玉貴地長大,進了宮便憑借顯赫地家世和姣好的容貌步步高升,陛下也頗為寵愛她,讓得她更加目中無人了。”
奴婢似乎依舊不太明白:“可是娘娘,您可是西梁國的貴公主啊,身份容貌都不必她差。”
苦笑一聲,烏雅輕柔將目光投向遙遠的西方,目光變得深邃。
江南。
正值夏末秋初,但前幾日天氣依舊有些悶熱,不知今個兒為何天上有了些烏云,可能是要下雨罷。
季蓮嬗笑意盈盈,那扶風弱柳的嬌弱身子輕輕靠在南陌瀟身上,合著眼睛滿臉滿足之色。
他們二人此刻正站在那條相思河旁。
劉昌此刻面色也頗為平淡,雖然手沒有攬著蓮夫人,但那張人神共憤的邪魅臉上也有著一絲笑意。
“太子殿下,這樣真好。”
嬌嬌弱弱地聲音響了起來,季蓮嬗勾著嘴角,依舊閉著眼睛拉緊了劉昌的衣袖道。
劉昌微微頷首,但徒然他的心思離了這里,離了季蓮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