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兵呢,如今在你那軍營里已經勝了。也就是說,那兩千個人,死的死,投降的投降,不必妄想他們來救你了。今夜,是我們二人的主場。”
“所以,開始吧。”
縱使封華年練武時間比云洛多得多只可惜他近年來一味地想著擴大自己的勢力,怠于修煉。且如今他爛醉如泥,與云洛打架自然沒有什么優勢。
為什么云洛明明喝的比他還要多卻一點也沒有罪?
因為云洛杯里的,只是普通的白開水。喝了一晚上白開水也喝飽了,是該起來運動運動消化了。
況且,在所有人的吃食里,他都放了昏迷藥,今晚那些賓客會睡的很深,會做個好夢,明日他們醒來,什么也不會知道,自然也不會親眼見證,正殿里高手與高手之間的打斗。
他祭出青殤劍,上面泛著有些令人刺眼的銀光。
青殤啊青殤,我為了這一戰,特地將你磨得鋒利些。今夜你可一定要比往常使的順手些。等你吃飽了血,我再將你帶去澈云境用師父殿里的溫泉水洗上一洗,你再飽飽地睡上一覺,便不虛此行了。
他右手握劍柄,嘴里默念著咒語,正殿里的門窗都緊閉著,除非他死,否則封印無人能破!
而其他人帶著一小隊人馬,披著黎明的五色霞光,擁著火光,披荊斬棘地進了扈縣。
封華年從腰間抽出一柄短刀,凝聚了心神大叫著朝云洛跑去。
他手上變出各種復雜的招式,劍身泛著青芒比出一道又一道白光。鋒芒銳利令人難以招架,卻被封華年一次一次地躲開打在了墻上。
正殿內的各式木桌早已被踢翻,五顏六色的綢緞子也被長劍割的七零八落。
再拖下去,恐怕封華年會更加清醒便再也不是他的對手。
他收了青殤劍,變出一把匕首,在手指上輕輕一割。鮮血從他指尖滑出,繞在他額頭前方,額頭正中央出現一個淡淡的難以讓人察覺的暗紅色的彼岸花紋。仿佛那個花紋會嗜血般,他手上的傷口的血如洪水猛獸之勢奔騰而來,化作一條鮮血鑄就的捆仙繩,向封華年牢牢地套去!
“可惡!”
云洛暗暗的罵一聲,躲開迎面而來的那柄短刀,轉身就是一個翻轉,將他手中的法器踢了出去。
隨著一聲巨響,那柄短刀牢牢地插進了一旁的石柱上。從短刀為中心,往外擴散著一層術法,將殿中的封印都震了一震。
那根捆仙繩已經被打散了,化作鮮血灑在地面上,開著妖艷的血花。
“天之號令,萬物輪回,昆侖虛渺,萬世為昌,廢!”
鮮血再次從還未愈合的傷口噴涌而出,圍著封華年將他勒得緊緊的,一點一點地吞噬著他畢生的修為,直到最后封華年的修為已經泯滅。他閉了眼,狠狠地栽在地上。
正殿外,是星芒,是霞光。
他回頭看了一眼昏倒在地的封華年強忍著一身傷痛開了正殿的大門,右手的青殤劍抵在地上,防止他因重傷而昏迷過去。
外頭的云洛見開門的是帶頭人,情不自禁地笑了。
他身后幾千將士,都笑了。
幾千人歡騰鼓舞,瘋了一般笑著,高興自己的國家終于又多了一份領地,他們的國家又強大了一分,他們心中真正的王要正正當當地入主扈縣,掌管扈縣大權。
云洛朝副將遠遠地揮揮手,緩緩道:“秦始,過來。”
“原來如此,我們接下來是不啊該讓宮里的人動手了?”蘇夏然恍然大悟。
“我相信你。”蘇夏煙說完,思緒又不知去向何方,看著窗外,眸子里也不知道是何愁緒。
蘇夏然剛要駕車便有一枚飛鏢朝著蘇夏然的方向射來。
蘇夏煙剛想叫蘇夏然小心,飛鏢一下穿過蘇夏然刻在其身后的木板,而后,蘇夏煙便看見一道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