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三天的時間,那個精明的張叔一定是把所有的證據都銷毀了,可還有一樣證據卻是他銷毀不了的,就是那幾百兩銀子到底去了哪里。
在藥堂待了多年的張叔自然不可能會去貪那點銀子,但是有這心思,并且一直跟蘇夏然自己作對的,在這蘇府里恐怕就只有蘇夏煙和李文淑了。
只是蘇夏煙那種愚蠢的人自然是不可能想出這樣的伎倆陷害蘇夏然身邊的人,那么會差遣張叔這么做的人只會有李文淑了。
想到這里的蘇夏然恍然大悟,難怪之前就覺得張叔背后不簡單,表面上是蘇風的人,實際上卻是李文淑的人,那現在那筆錢一定就在李文淑那里。
想明白這些的蘇夏然并沒有急著采取什么措施,三天的時間,整整一天,蘇夏然都沒有任何作為,其實她的目的就是為了讓那隱藏的人放松警惕。
而此刻在自己房中的李文淑也在聽著探子的匯報。
著一身黑衣躲在暗處的探子說:“李夫人請放心,這蘇夏然是絕對不會查到我們這里的,整整一天都沒有見她有所行動,您大可以放心,她現在也不過是垂死前的掙扎罷了。”
李文淑一改往日唯唯諾諾的形象,說:“好,我知道了,繼續給我盯著。”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的李文淑心情自然大好,也從心底相信了探子的話,這蘇夏然不過是在做垂死前的掙扎罷了。
任她再怎么撲騰,也撲騰不出個花來,便又遣人去給張叔送信。
此時此刻在自己院落裝傻的蘇夏然感受到探子回來的動靜,便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也是應該有所行動的時候,便刻意走進了屋里跟阿楚說道;“現在肯定是她最放松警惕的時刻,你趁今晚去把那條尾巴解決掉,我去那個女人的屋中一探便知。”
阿楚擔心的說道;“小姐這么做太危險,若是被發現,豈不是把自己給搭進去,還是讓阿楚去吧。”
蘇夏然耐心的跟阿楚解釋道:“阿楚,你聽我說,我現在只是筑基期一層,而你是筑基期三層,以我現在的實力,沒有把握解決掉那個人,但是你可以。再者,我在蘇府待了年,那個人的院落我都熟悉,所以這樣安排是最合適的,不用擔心我。”
聽到蘇夏然這樣說的阿楚,也覺得有道理,便沒有再說什么,跟小姐交代了一聲小心,便離開消失在了夜色中。
見阿楚離開,蘇夏然便也出了房間,趁著夜色往李文淑院落而去。
快速的身影在草叢中穿梭,很快便到了李文淑所在的地方,房間的燈居然還亮著,靜悄悄的走進屋外,便聽見了里面嬉笑帶著嬌嗔的聲音。
只聽李文淑嬌笑著說:“張哥,這次還多虧了你,要不然怎么能輕而易舉的得了一大筆錢,還把罪栽贓到那小子身上,這蘇夏然也是初出茅廬,鋒芒過甚,也該給她一點教訓。”
而張叔卻一改往日正經的模樣,語氣有些急切的說:“你是我的女人,只要你讓我做什么我都會做,何況還是這樣舉手之勞的事情,好了別說了,一刻值千金,我們快就寢吧。”說著蘇夏然便聽見了衣物脫落的聲音。
蘇夏然在心里想到:“真是沒料到,本只想調查銀子的事情,卻不想被自己發現這樣大的一個秘密,這李文淑居然背著蘇風在外面偷人,若是被發現恐怕不是被逐出蘇府這么簡單把。”
隱隱約約的,站在門外的蘇夏然又聽見了李文淑說話的聲音,:“張哥,你別著急嘛,千萬別忘了過幾天把埋在后院桃花樹下的銀子轉移出去,放在那兒也不是長久之計,若被發現我倆吃不了兜著走。”
抱得美人在懷的張叔顯然沒有把李文淑的話聽進去,只是口頭上連連應著:“知道了知道了”。
但是蘇夏然卻是聽得清清楚楚,后院桃花樹下的銀子,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蘇夏然便不再多留,也沒有興趣去感受他們接下來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