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阿楚還是在這五人之中斬殺了兩人。看見倒地的阿楚。剩下的三名死士,急忙將阿楚束縛住,把她往李文淑所在的院落帶去。
昏迷著的阿楚,并不知道即將面對的人會是誰,是那個阿楚這幾個月一來一直沒有放棄尋找的李文淑。可當真的找到,見到的時候,卻是這樣一副情形。
在這月黑風高的晚上阿楚就這樣無聲的被李文淑的三個死士帶走了,悄無聲息的,也沒有被任何人發現。在李文淑院落里的蘇夏煙和李文淑也是在焦急的等待著。
生怕派出去的死士中途出了什么變故,大概過了幾個時辰的時間,終于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李文淑勾起了嘴角說:“看來是成功了,我們這就去看看。'
剛走出房門的李文淑,便看見三個死士扛著一個大麻袋走了進來。見派出去的五個死士只回來了三個,李文淑皺著眉頭說:“這是怎么回事,為何只有你們三個未來。'
見李文淑明顯不悅的神色,那三個死士只能硬著頭皮說:“被她斬殺了,若不是因為她事先中了藥的毒,可能連我們幾個都不是她的對手。”
聽他們這樣說,李文淑別提有多恨了,這五個死士可是她手底下最后的底牌,現在居然就已經對付阿楚就折損了兩個。
而蘇夏煙卻是絲毫不在意這些,對她來說,只要結果是好的就可以了,其他的都不重要。死士不是她的,她自然是覺得無所謂。
蘇夏煙著急的將麻袋中的阿楚弄了出來,見阿楚的胳膊上還滴著血。蘇夏煙別提有多痛快了,這是一種心理變態一般的痛快之感。
惡狠狠的一腳踩在了阿楚的胳膊上,讓本就在流血的胳膊出血更多。但昏迷著的阿楚卻像毫無知覺一般。
蘇夏煙對李文淑說道:“娘,將她交給我,我要把她弄醒,在關到我們蘇府的地下暗牢去,那個地方很少有人進入,可以好好的折磨她,讓她也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見自己的女兒眼中透露出那種近乎瘋狂的神色,李文淑的心頭微微一顫,說道:“你想如何?”
蘇夏煙興奮的說:“那個蘇夏然害娘親變成這般模樣,我便先劃花她的臉,為娘親報仇。”見蘇夏煙說著就要那刀子在阿楚的臉上劃下,李文淑急忙阻止。
躲過蘇夏煙手里的刀子,李文淑說道:“你這是做什么,因為她我已經失去了兩個死士了,看她這容顏,若是賣到醉春樓,我們不僅可以大賺一筆,還有她好受的,豈不是兩全其美,最后重要的是,若是把她賣到醉春樓,我們便可以甩開關系,就算日后蘇夏然查出來了,也怪不到我們的頭上。”
老謀勝算的李文淑自然想的是最合理的處理阿楚的方法。但蘇夏煙卻是不同意,好不容易現在阿楚在自己的手上,若是不親自報復,恐難消蘇夏煙的心頭之恨。
尤其是聽自己的母親說她容顏出色,本就善妒的蘇夏煙更想劃花她的臉。反駁著說:“娘到現在還在想著賺錢嗎,你想要多少錢,我給你就是了,不過阿楚我是要定了的。”
李文淑知道蘇夏煙現在是被仇恨沖昏了頭腦,怎么說都沒有用,只好語氣緩和的采取了一種折中的方案,說:“阿楚你可以帶走幾天,但兩天后,必須把她活著送回來,再賣到醉春樓去,不能劃花她的臉。”
蘇夏煙明白這是母親在跟自己妥協,想著有兩天的時間阿楚都在自己的手中,便答應了下來。
讓一個死士扛著阿楚,蘇夏煙便離開了李文淑這里,往蘇府的暗牢而去。一道暗牢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便撲面而來,將阿楚的雙手雙腳用鐵鏈捆綁住,蘇夏煙便往她嘴里喂了藥的解藥,等她醒來。
搬來一個木椅子,蘇夏煙便在阿楚的面前坐了下來,端詳著她現在狼狽的樣子,沒過多久,阿楚便緩緩醒來,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便是蘇夏煙那張得意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