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碰自己,抬手將這個老鴇的手打掉,厲聲說到:“我問你,昨天那個受了重傷的姑娘,你是從哪接收的,誰給你送來的!”
見又是因為昨晚那個麻煩姑娘的事情,老鴇明顯是不想再多提,馬上又換上了另一副刻薄的嘴臉,說:“這個我怎么知道,而且我們醉春樓向來不問姑娘們的出處,只要是好貨色,我們醉春樓都收。”
就知道不會這么容易問出來,蘇夏然也顧忌不了什么了,直接將老鴇挾持住,用從來沒有用過的梅花針抵在老鴇的脖子處。
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一涼,怕死的老鴇慌張的說道:“哎呦,我說小少年吶,你這是做什么,快把這東西拿開,別嚇唬我。”
蘇夏然冷著聲音說:“我沒有嚇唬你,這針上面有劇毒,你若不說真話,我立刻取了你性命!。”
聽到說針上有毒,老鴇這下可不敢亂動了,看似無害的少年,沒想到狠厲起來竟然是這般的可怕。顫抖著聲音說道:“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啊,我都告訴你,都告訴你,你把針放下可好?”
蘇夏然壓根不吃她那一套,說:“昨晚的姑娘到底是誰送來的,說!”怒喝的同時,將針又抵近了老鴇幾分。
嚇得老鴇根本不敢動彈,說:“我是真的不知道那姑娘的來歷啊,要是知道會招惹到這么多麻煩我是萬萬不敢收她的呀,我昨日也只是看見將她送來的人是一個帶著斗篷的老婦人,身邊還跟了兩個看起來訓(xùn)練有素的男人。’
蘇夏然心里一聽,頓時炸開了鍋,接著問道:“還有別的嗎,可有看清楚那個老婦人的模樣?”
老鴇卻說:“大晚上的那里看得見吶,而且我們醉春樓向來不會打探送貨人的來歷的。”
蘇夏然一把松開了老鴇,將梅花針收回。心里則是想著,那個老婦人,八成就是一直失蹤的李文淑,看來,蘇夏煙已經(jīng)跟李文淑聯(lián)系上了。
好一個狼狽為奸的母女,自己這次是斷然不會饒了他們。這老鴇也算是給了自己有用的信息,沒再跟她廢話,蘇夏然便從醉春樓離開了。
想著老鴇口中的兩個訓(xùn)練有素的男人應(yīng)該就是蘇家的死士了,昨天在密林中看見了死去的兩個,就是被阿楚斬殺的。
蘇夏然回到了府中,拿出踏雪劍,背在身后,上次讓夏輕衣交代啞巴老頭,做好劍鞘以后,已經(jīng)很好的掩蓋住了踏雪劍的鋒芒。
看來這一次是要讓踏雪劍見見血了。竟然把阿楚折磨得只剩一口氣在,蘇夏然是斷然不會繞了蘇夏煙的。并不顧及蘇家的蘇夏然,提起踏雪劍便往蘇夏煙的園中而去。
此時在蘇夏煙的院中,李文淑也在,就是擔(dān)心今日蘇夏然會來尋仇,整一日李文淑都呆在蘇夏煙這里。等著若是出事,隨時讓蘇夏煙叫老爺來。
而自己就當(dāng)作蘇夏煙的一個仆人的存在。反正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就算站在蘇風(fēng)的面前,他也是認(rèn)不出來的。
蘇夏然一腳踹開蘇夏煙院中的門,便看見好像早就料到自己今日會來的蘇夏煙就那樣坐在主位上那個,還沖著蘇夏然笑。
蘇夏煙昨天之所以告訴蘇夏然阿楚的下落,無非就想讓蘇夏然親眼看見阿楚被凌辱的情形,好讓蘇夏然一輩子陷入愧疚之中,這才是最能讓她得到報復(fù)的快感的,其他的對于蘇夏煙來說并不重要。
怒氣沖沖的蘇夏然看著坐在主位上一臉泰然自若的蘇夏煙,說道:“沒想到你的心竟然是如此的惡毒,還想要至阿楚于死地,你我的恩怨,我們自己了斷。”
“哈哈哈哈”蘇夏煙大笑起來說:“你錯了,蘇夏然,我跟你的仇已經(jīng)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不僅是你,只要是你在乎的人我都要他們死,阿楚只是我對付的第一個而已。”
見蘇夏煙現(xiàn)在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一般,蘇夏然嘆了一口氣說:“蘇夏煙,你既然這樣做了,就應(yīng)該要做好準(zhǔn)備,承受我的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