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然真是在心里懊悔,自己怎么就這么衰,拿個嫁衣都能幫別人擋刀。而且若這件事是吳小若的話,那么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蘇夏然想著,怪不得之前在宴會的時候,看吳小若一反常態(tài),原來早就策劃了綁架蘇夏然清的事情。既然知道了始作俑者是誰,蘇夏然便也漸漸放下心來。
只待一會兒見到吳小若后跟她解釋清楚,她應(yīng)該就會放自己離開。這樣想著的蘇夏然因為熬不住麻醉散的藥效,便在麻袋里昏睡了過去。
趁著夜色,被吳小若派出去的黑衣人,也在疾布行走著,肩膀上扛著的正是已經(jīng)昏睡過去了的蘇夏然。此時在麻袋里的蘇夏然卻是沒有意識的,不知道自己即將被送去哪兒。
在一棟偏僻的屋子面前,黑衣人終于停下了腳步。將蘇夏然放下。便進(jìn)去通傳吳小若。在屋子里的吳小若此時也是緊張萬分。
第一次做綁架這種事情,沒有經(jīng)驗,萬一有一點閃失說不定就會遭到蘇府的報復(fù)。所以吳小若也是提心吊膽的,聽黑衣人來報說人已經(jīng)抓到了。
吳小若暫時放下心來。若不是皇上突然下詔讓蘇夏然清和洛澤宇定親。吳小若也不會鋌而走險做出這種事情。讓黑衣人將裝在麻袋里的人帶了進(jìn)來。
二話不說,吳小若將麻袋解開。但露出來的臉卻并不是蘇夏然清。吳小若怒斥著黑衣人說:“不是讓你們抓蘇夏然清嗎,這都能抓錯,要你們有何用!”
黑衣人也沒想到事情會出現(xiàn)紕漏,趕緊解釋道說:“小姐只說讓我抓從蘇府出來去拿嫁衣的那個人,我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啊。”
吳小若見事已至此,也不好再說什么。便說:“算了,你們留下一兩人即可。其他人先退下吧。”說著原本四個人的黑衣人,便只留下了兩個人。
吳小若端坐在檀木上,觀察著麻袋里的人。像是覺得似曾相識一般。看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這不就是蘇家的二小姐蘇夏然嗎,怎么會將她抓了過來。
為了事情不被敗露,本就沒打算將抓來的人放回去的吳小若,見是蘇夏然,這個之前讓自己在皇家宴會當(dāng)眾出丑的人,還處處跟自己作對,就更不可能放她走了。
在椅子上坐了有一會兒,吳小若就想等著蘇夏然自己醒過來。看到蘇夏然快要醒來之時。吳小若帶上來黑色的面具。為了不讓蘇夏然認(rèn)出自己來。
何況蘇夏然在她的印象中,一向是明察秋毫,聰慧過人的。若是讓她認(rèn)了出來,伺機報復(fù)就得不償失了。過了一會兒,蘇夏然也慢慢醒了過來。
看自己的手腳上都被麻繩束縛著,動彈不得。蘇夏然微微皺起了眉毛。用力地扭動著自己的手腳,試圖掙脫束縛。
吳小若看著她的動作,開口說道:“他們綁的很緊,你就別費力氣了,你是掙脫不開的。”
聽到有人說話,蘇夏然便抬頭看見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吳小若。見她帶著面具,蘇夏然心里不禁一陣?yán)湫ΑW约涸缇蛯⑺J(rèn)了出來,還有必要做這些嗎。
蘇夏然清冷著一雙眸子,盯著吳小若,開口說道:“不知吳小姐這是何意?我與你無怨無仇,你何必與我結(jié)下梁子。若是這一切都是一場誤會的話,你現(xiàn)在放我走,我便不會計較你對我的無禮之罪。”
見蘇夏然竟然一下子就認(rèn)出了是自己,吳小若也沒必要掩飾。將面具摘下。笑著說:“之前我便覺得蘇府的二小姐不一般,今日一見果然是不同凡響。不過我最討厭別人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你既然與蘇夏然清交好,便代她承受這一切,有何不可?”
蘇夏然心里此時可是無奈到極致。想著自己怎么就招惹到了吳小若這樣的煞神。非要認(rèn)定自己跟蘇夏然清交好。現(xiàn)在的蘇夏然也是有口難辯。
兩年前自己為蘇夏然清出頭的事情,這個吳小若竟然還記得,無奈的說:“吳小姐難不成還是在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