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笑著說:“干嘛呀,說得好像要去赴湯蹈火一般,可別小瞧我了?!闭f著兩人便一同往河邊而去。對于蘇夏然來說她擔心的并不是郝鎮長,而是那個到現在為止都還很神秘的巫師。
那個郝鎮長口中的巫師。如果蘇夏然沒有猜錯的話,此時夏輕衣一定是跟那個巫師在一起。巫師就是利用了郝鎮長的喪女之痛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蘇夏然現在并不確定這個巫師是否知道他們的存在。為何無名大師到達月牙鎮之后,這個巫師并沒有做出什么太大的動作,以至于讓蘇夏然完全對他不了解。
越是不了解的人也就越危險。此時蘇夏然和孤已經很快就要到達那個出事的河邊了。卻在此時看到了一群人正抬著一口搭著黑布的棺材也往河邊的方向而去。
黑夜很好的將蘇夏然和孤掩蓋住了,并沒有發現她們兩個人。孤看著那群人說道:“秋逸,你們他們好像是郝府的人,抬得是什么?”
蘇夏然悄聲跟孤說道:“抬得是郝鎮長死去的那個女兒,看來今晚他們就要進行最后的動作了,我們跟上他們一定可以找到夏輕衣所在的位置?!?
說罷,兩個人便跟了上去。悄無聲息的跟在了那一群人的身后。很快便來到了河邊。并沒有在河邊久留。他們便抬著那個棺材往河道里面走去。
直到走了有一會兒的時間之后,才停下腳步。此時蘇夏然和孤才看見在河道的最里面。被樹蔭層層遮擋的一個小木屋。
里面已經亮起了昏暗的的燈,蘇夏然他們并沒有輕舉妄動。在外面十米的距離。蘇夏然可以隱約看見木屋里面一個帶著斗篷的黑影。
那個人想必就是郝鎮長口中所說的巫師了吧。
此時的夏輕衣卻是是在這個河道深處的木屋當中。不過現在的她是完全沒有意識的,如同一具木偶一般躺在巫師這個木屋潔白的床上面。
今日白天夏輕衣跟蘇夏然他們一別之后,確實是遵循著蘇夏然的意思想著去找無名大師。卻沒有想到在路上的時候,就被別人從背后偷襲打暈。
醒來之后便出現在了這個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木屋之中。入眼的第一個人便是蘇夏然口中所說的帶著斗篷的巫師。
他并沒有同夏輕衣說什么,將她抓來之后,就直接喂給她了不知道什么東西的藥丸。之后夏輕衣就一直在這個床上沉睡著。
一直等到此時,郝府的人將郝府小姐的棺材抬了過來。
蘇夏然和孤兩個人就躲在離木屋不遠處的草叢之中。孤有些不確定的說道:“秋逸,你確定現在輕衣姐姐沒有性命之憂嗎?”
蘇夏然小聲的回答說:“應該是沒有,這個老巫婆還沒有想著取她的性命,但是如今,這個郝家小姐被帶了過來,就不好說了,一會兒見機行事,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就只能硬上了,無論如何就要將輕衣救出來。”
孤點了點頭之后,便跟蘇夏然一起蹲在了這草種中,觀察著里面的一舉一動。一旦發現輕衣有性命之憂,他們便及時的沖進去,將她救下。
此時屋中的巫師看到郝家小姐的尸體被抬過來了之后,難掩心中的情緒,說道:“好好好,天助我也,如今最后一具祭祀的尸體也已經有了,等我提煉出郝家小姐體內最濃厚的尸毒,我就成這個世間最毒的人了哈哈哈?!?
郝鎮長此時和他的夫人也在一旁,見巫師根本就沒有提幫自家女兒復活的事情,開口問道:“不知巫師是否可以救活我的女兒?”
這時的巫師就像換了一個人一般,說道:“呵呵,這種事情你們都相信,真是傻,如今你們的女兒已經是我的了,知趣的話就趕緊離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知道了一切的郝鎮長怒不可使,無論如何都不讓巫師動自己的女兒,兩伙人便爭了起來。而那些抬尸體的黑衣人竟然全部倒戈到了巫師的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