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的心里明白,夜墨清是地獄之門門主的兒子,他的少爺,在他羽翼未豐,或者說還沒有實力跟地獄之門的門主相抗衡的時候,還不能動夜墨清。
再加上夜墨清的加入,一下子扭轉了戰局。讓嗜血知道自己的計劃肯定是實現不了了。若是身份被揭穿的話,他就一點退路都沒有了,與其這樣的話,倒不如在他們還沒有見過自己的時候,就帶著自己的死士離開,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也不會被夜墨清認出來。
要是讓他知道自己將玄云宗真正的掌門人囚禁了起來的話,是一定不不會放過他的。再加上他現在的身份不同于往日。嗜血多少都有一些忌憚。
在嗜血的示意之下,還活著的死士全部跟著嗜血退出了戰局,消失的無影無蹤。沒有了嗜血的支持,這些小國家的士兵就像是軟柿子一般,除了逃走的幾個領頭之人。
其他的幾乎全部被殲滅。
蘇夏然看著城墻下面尸橫遍野的景象,一陣冷風刮過,讓蘇夏然不經意之間打了個冷顫。這是她第二刺激經歷這樣的事情,不過確是相隔兩世之久。鳳臨國保住了,李氏皇室也保住了。但這并不是讓蘇夏然覺得高興的地方。
她如此拼命為的并不是那些王公貴族,而是鳳臨城中普通的百姓能過上安定的生活。而不是因為戰火流離失所,失去自己的親人。
夜墨清帶著疾風走到了城墻之上,接下了自己的披風,蓋在了蘇夏然的身上,說到:“城墻上風大,別著涼。”
夜墨清的這個自然的行為,看在了傅迎庭的眼里甚是不舒服。但也沒有開口說什么。眾人身上都是多多少少的沾滿了鮮血,不管是臉上還是手上。
蘇夏然拿下了夜墨清的披風,遞還給他說:“我沒有這么嬌氣。”
然后又對著傅迎庭他們說到:“大師兄,公孫姑娘,孤,感謝你們前來幫助,不知你們打算去到何處?”
見蘇夏然并不領夜墨清的情,傅迎庭的心情也稍微好了一些說到:“師弟不用擔心,我會跟孤先回玄云宗,公孫姑娘會回到公孫家,晚一點再回去。”
本以為他們知道了嗜血的陰謀之后,便不會再回玄云宗,但是沒想到他們還是執意如此。
蘇夏然插嘴說到:“玄云宗如今并不安全了,你們這樣回去,會不會受到針對。”
孤笑著說到:“秋逸,你就放心吧,這嗜血剛剛吃了苦頭,這玄云宗就是他的避風港,在這個時候,他是不會鬧出什么動靜的,怎么說,都會消停一段時間。”
公孫紅顏也跟著說到:“是啊,秋將軍不用擔心,我們自有分寸,等你回到將軍府,代我向方家姐妹問一聲好,我們就先離開了。皇宮的事情,還要你們多操心。”
蘇夏然點了點頭,回答道:“放心吧,我知道那些人在哪里。你們放心去就是。”
告別了之后,幾人便離開了。夜墨清站在一旁早就急著想讓傅迎庭離開了。他自然感受的到傅迎庭對于蘇夏然不一般的地方。
這些天夏輕衣跟木塵也一直在這里忙著,配藥,最大程度的挽留了很多受了傷的羽林軍的兄弟嗎。
蘇夏然開口說到:“輕衣,木塵,這段時間你們也辛苦了,就先回將軍府調養吧,等處理完了皇宮中的事情,我會去找你們的。”
夏輕衣點頭答應到:“方蘭跟方心在將軍府照顧韓柏,公子你就放心處理自己的事情吧,我們會照顧好自己。”
說罷便推著木塵往將軍府而去。由于這幾天的特殊,木塵的藥也停了幾天,夏輕衣還要再給他調藥。
阿楚跟五個隊長也帶著剩余的羽林軍回到軍營當中調整,現在整個城門這里就只有蘇夏然,夜墨清,已經夜墨清的眾手下。還有城門下尸橫遍野的景象。
“你!”
“你!”夜墨清跟蘇夏然幾乎同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