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謠言止于智者,有的人惡意抹黑,我也管不住別人的嘴。”蘇夏然這些日子將心思一直都放在整頓軍隊上面。
絲毫沒有注意到這些謠言是怎么傳出來的。不過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于宰相買通一些人在百姓之中散播,一傳十十傳百,自然知道的人就多了。
這是無可厚非的。
只是吳淵此時的樣子,讓蘇夏然隱隱有些不安,難不成他們要拿這件事做文章不成。
方蘭方心不愿回方家,住在將軍府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阿楚基本上就一直住在軍營里。而夏輕衣也只是在將軍府暫住。
這些消息不知怎么了就越傳越離譜。
在自己府中的夜墨清自然也是聽說了這些。原本是因為對于蘇夏然冷漠的態(tài)度心生不滿,并不愿意去管她的事。
但是還是情不自禁的會為她擔心。
疾雨試探性的說到:“主子,這城中把秋將軍傳的是越來越離譜了,說他跟多個女子關系不正常,還說跟方蘭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什么,您難道就坐視不管嗎?”
夜墨清賭氣的說到:“她拒我與千里,我又何必厚著臉皮去管她的事情。”
疾雨撇撇嘴,說到:“不啊,我跟蘇小姐相處了這么長的事情,我可以感受到主子你在她的心里是不同的,再說了,本來蘇小姐就犯了欺君之罪,若是再加上這樣被損壞了的名聲,估計以皇帝的面子,會直接給蘇小姐治罪。”
夜墨清躺在軟踏上說:“這些我都知道,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蘇夏然自己在皇上面前請罪,揭露自己真實身份,否則若是讓皇上自己知道了,性質就不一樣了,只要她身份一公布,流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疾雨在一旁附和道:“主子,你光在這里說有什么用啊,你要自己親自去跟蘇小姐說啊,我相信她是明事理的人,自然知道你話中的道理。”
原本并不想管蘇夏然的事情的夜墨清,想了想還是覺得不放心,她現(xiàn)在壓著一個欺君之罪,若是皇上一個不開心,或者是找到了替代蘇夏然的人,一定會要了她的性命,才不會管是誰守住的皇城。
皇家的人都是可以虛偽,何況是一國之君,更是伴君如伴虎。一個不舒心了,就會隨便的取人性命。
思考了一下的夜墨清,開口說到:“疾雨,你去找她,將現(xiàn)在局勢告訴她,至于怎么做,就看她自己斟酌了。”
疾雨有些不愿意的說到:“這種事情,主子為何不自己去呢,反正皇上許你的婚期也快到了,你大可以等秋將軍的身份公布之后,就去蘇府提親啊。”
夜墨清催促到:“這主意不是你小子提的嗎,自己去。”
疾雨翻了一個白眼之后,還是老實的往將軍府而去。
此時再將軍府里面的蘇夏然也在跟方蘭他們商量著對策。
方心不滿的說到:“這個于宰相還真是不死心,一定要跟我們將軍作對,明的不行就來暗的,私底下污蔑我們將軍的名聲,真夠可惡的。”
夏輕衣也跟著說到:“小姐,要不然輕衣帶著木塵住到紅月的藥堂去吧,免得別人閑言閑語。”
蘇夏然開口說到:“不必了,事出有因,我本就不是男子,我大可以自己去皇上面前請罪,這樣謠言就會不攻自破,不需要我們做任何的事情。”
方蘭阻止到:“可是然兒你想過沒有,若是你這樣做,就等于承認了,你犯下了欺君之罪,你覺得以皇上那么愛面子的性格,他可能會放過你嗎?”
“事到如今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了不是嗎?蘇小姐的身份隨著流言早晚就會曝光,倒不如自己去承認,也能讓皇上看出你的誠意,再加上,蘇小姐剛剛為鳳臨國立下了大功,皇上暫時找不到能夠替代蘇小姐坐上這個位置的人,就算她真的犯下了大錯,我相信皇上也會為了自己的利益從寬處理。”
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