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已經(jīng)在這上面躺了一年的時間了,一時半會兒想要離開這張床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蘇夏然這次可算是給自己招惹了一個大麻煩。不過若是能救回這樣一個將死之人,換得望女閣,蘇夏然覺得還是值得的。
再說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既然遇見了,便盡力而為吧。
看著躺在冰床上的這個女子,蘇夏然開口說到:“夫人,我可以先替她將體內(nèi)積攢了這么多的毒排除出來,不需要冰床就能保住她的性命,但是何時能夠醒來,這個事情,我也說不準。”
這已經(jīng)是蘇夏然能給出的最好的回答跟結(jié)果了,畢竟她現(xiàn)在跟活死人沒有任何的區(qū)別。能帶她擺脫這個冰床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
陳香兒聽蘇夏然這樣說,心里其實已經(jīng)很滿足了,之前請過來的大夫都說自己的娘親只不過是在拖延時間罷了,并沒有痊愈的可能。
而蘇夏然卻說可以保住她的性命,還是在不封住死穴的基礎(chǔ)上,陳香兒不是不知足的人,感激的說到:“多謝無名大師,若是您可以將我娘親的性命保住,我愿意跟剛剛那個小公子談判。”
這也是陳香兒做的最大的讓步了。兩個人既然相互有求于人都要做一定的讓步。蘇夏然聽陳香兒這么說,心里多多少少的又增加了對她的好感。
開口說到:“請夫人暫時先規(guī)避一下,我排毒的方式跟一般的大夫不太一樣,怕你接受不了。”
陳香兒本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則,并沒有多說什么,既然決定相信他,就沒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再說了他對于無名大師早有耳聞,對他的醫(yī)術(shù)敬仰已久,既然他都說了想讓她規(guī)避一下,就自然不會有什么意見。
說到:“拜托了。”說罷,便躊躇的退出了這個暗房,離開的時候,輕輕的將房門輕聲關(guān)上了。等她離開了之后,蘇夏然才拿出了自己的那一套梅花針。
這是眾人做不知道的,蘇夏然的梅花針不僅僅可以粹上毒藥,做厲害的暗器,它同樣也可以作為療傷的工具。
一般的大夫,是不會用這樣危險的東西作為醫(yī)治人的工具,雖然有針灸的這種方法,但是蘇夏然的梅花針跟那些普通的針卻是不同的,這些毒已經(jīng)在這個女子的體內(nèi)凝固住了。
若是想讓她能受到刺激有所反應(yīng)的話,就只有一種捷徑,以毒攻毒,可是這個方法卻是極其冒險的。若是稍有差池,就會立即斃命。
但是蘇夏然不是一個拘謹?shù)娜耍退闶×怂惨辉嚕贸雒坊ㄡ槪瑢⒆约菏孪日{(diào)制好的毒藥淬上了梅花針,然后將這些針一根一根的扎在了女子身體上的各個穴位上。
密密麻麻的讓外人看著會異常的可怖。
但是在蘇夏然這里卻是一套獨特的治病手法。眼看著已經(jīng)將梅花針全部刺入到了女子的體內(nèi)。蘇夏然用自己的內(nèi)力,逼迫著梅花針上的毒素傳進她的體內(nèi)。
不知道效果會怎么樣,但是至少可以激起她體內(nèi)多多少少的反應(yīng)。只要能有一點反應(yīng),蘇夏然就覺得很欣喜了。
將毒素全部傳進她的七經(jīng)八脈之后,蘇夏然便將梅花針都拔了出來。只要等這些毒藥跟她體內(nèi)之前的毒藥想融合,就可以見到效果了。
到時候情況好一點的話,還可以直接沖破死穴,喚醒機體。
蘇夏然就在一旁靜靜得等待著,額頭上已經(jīng)冒出了一點點細汗。她從未醫(yī)治過這種類似活死人的病人,這也是第一次。
消耗了蘇夏然太多的體力,不過好在看樣子還是有一些些效果的。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胸口積聚的毒素已經(jīng)一點一點的在融合。
一口烏血從女子的口中吐了出來。看樣子是已經(jīng)沖破了死穴,將體內(nèi)的淤堵打通了。不過剛剛吐出了烏血之后,她便又躺了下來,一動不動。
看來還是沒有醒過來啊,蘇夏然有點遺憾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