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子心里暗暗苦笑,現在的她,別說讓他喜歡自己,就連讓他看自己一眼都是一種奢侈。
紅衣女子苦澀的笑了笑,不再停留,直徑離去。
蘇夏然見這紅衣女子這般模樣,心里也是無限的悲涼,這樣女子與前世的她可真像。
都是愛上了不該愛的人,都是愛上了一個冷漠無情的人,蘇夏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些陌生的記憶,但是這些記憶仿佛本來就是她的一樣,她竟然沒有絲毫的排斥。
真是奇怪,她有點好奇她真正的身份了,這原主,應該不單單只是蘇家三小姐,她身上,一定還要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蘇夏然緊緊的抱住夜墨清,天知道她剛剛有多害怕,好在在她醒來的那一刻她知道那是夢,要是那是真的,她簡直不敢想象。
許久,蘇夏然放開夜墨清,她忽然想起自己還要查案,也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有沒有超過期限?
只見蘇夏然急匆匆的下床向外跑去,夜墨清一愣,疑惑的問道:“夏然,你去哪兒?”
“夜墨清,我睡了多久?”蘇夏然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
“三天。”夜墨清見她這般慌慌張張的模樣,只覺得甚是可愛,不由寵溺一笑道,那眼底的溫柔,似乎快要把那千年寒冰都要融化了。
“我睡了這么久?”蘇夏然忽然愣住了,她竟然不知不覺睡了那么久,那也就是說,離皇上給的期限只有兩天了,她要在兩天的時間內找到真兇,蘇夏然頓時感覺壓力山大。
“嗯。”夜墨清淡淡的說道,想起她剛開始昏迷不醒時,他頭一次感覺世界都崩塌了,仿佛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天地間都是黑色的,他的心想是破碎了一樣。
“那我得趕緊了,還有兩天的時間,再不找到真兇,恐怕我腦袋就要搬家了!”蘇夏然一聽,頓時手里的速度又加快了,她急急忙忙來到梳妝臺前,簡單的挽起一個發髻便向外走去。
夜墨清見此也跟了上去,從現在開始,無論什么原因什么地方什么時間,他都得寸步不離的跟著她,要隨時隨地保護她,絕不能再讓這一次的事情再次發生!
蘇夏然來到后門,那里有她備著的馬車,她上了馬車,車夫揚起鞭子落在馬兒身上,馬兒悶哼一聲,隨即奔跑在路上,塵土也被風揚起,緩緩落在地上。
馬車里,夜墨清看著蘇夏然,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夠,熾熱的目光讓蘇夏然渾身不自在,終于,蘇夏然實在受不了如此熾熱的眼光對著夜墨清說道:“夜墨清,你別看著我了”蘇夏然很是無語的看著夜墨清,為什么自從她醒來之后夜墨清就變得神經兮兮了?
“不行。”夜墨清當場就否定了蘇夏然,她好不容易重新回到他身邊,他現在要時時刻刻都和她一起,恨不得把她融入自己的身體里。
“”
“你變了你以前不這樣的。”蘇夏然無奈的看著夜墨清,夜墨清變了,以前的夜墨清不是這樣的。
“我以前是怎樣的?”夜墨清挑了挑眉,戲謔的說道。
“不像你現在這樣色瞇瞇的,以前的夜墨清那可是一個溫潤如玉,謙謙君子,貌美如花,傾國傾城的美男子啊!”說起以前的夜墨清,蘇夏然現在只道世態炎涼,歲月滄桑,到底,是什么打擊讓那個曾經她深深迷戀的夜墨清變成現在這般模樣,到底,是怎樣的摧殘讓一個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變成一個流氓無賴?
這一切的背后,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還是
還未等蘇夏然繼續想下去,只見夜墨清忽然微微起身來到蘇夏然身邊把蘇夏然按在馬車內壁上。
“”蘇夏然看著夜墨清,為什么?她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既然夫人都這么說了,為夫,豈有不從之理?”夜墨清忽然邪魅一笑,隨即靠近蘇夏然的耳朵,低沉著嗓子,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