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完,轉(zhuǎn)身離去,獨留一個冷漠的背影給墨萱。
紅衣女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被人架著走了。
他連解釋都不想聽,他就這樣走了,留下一句話就走了
茶杯?勤儉節(jié)約?哈哈!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她堂堂離王府的世子妃,她的妻子,竟然比不上一個茶杯?
在他眼里,自己的解釋就是廢話嗎?連聽都不愿意聽了嗎?
被責(zé)罰了三十杖后,果真,后面幾天紅衣女子學(xué)乖了,也不熬雞湯了,也不泡茶了,也不去找他了,就整天悶在房間里。
小懷見此,無奈的嘆了口氣,對著紅衣女子說道:“娘娘,老悶在屋子里會悶壞的,出去走走吧!”
紅衣女子愣了楞,隨即點了點頭說:“好。”
二人來到了花園。
“世子妃,世子妃!”小懷碰了碰發(fā)呆的紅衣女子,小聲提醒道
“啊?哦!怎么了?”紅衣女子回過神來,收好心緒。
想起這些天北墨離玄的冰冷,紅衣女子實在不知該如何面對北墨離玄了,她好像無論做什么都是錯的,好像無論她怎么做都是不能讓他滿意,她好累啊!
夜晚的黑牢更顯得幾分蕭索,幾分恐怖。
“一夜夢,一生情,有來世,沒愛情,你是墨,他是離,墨離墨離,生生世世要分離”一群身穿白衣的小女孩,手拉著手,她們面帶笑容,扎著兩個荷包頭,圍繞著紅衣女子唱道。
“不,不!”紅衣女子驚恐的直搖頭,雙手抱住腦袋,嘴里不安的念叨著。
見此場景,蘇夏然張了張嘴,她想要說話,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說不出話,她只好傻愣著在那看著。
只見這群小女孩沒有停下,繼續(xù)念道:“要分離,要分離,去北荒,去幻冥!結(jié)永生,約永世”
紅衣女子猛得睜開眼睛,踹著大氣,冷汗?jié)窳吮常嫠坪踹€沒反應(yīng)過來,驚恐的直視前方。
過了一會兒,紅衣女子緩過來,長舒一口氣。
又是這個夢,這個夢到底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北荒?幻冥?為何之前的夢里沒有唱到。
這是什么地方?為何她從未聽說過?
紅衣女子滿腦子的疑問。
深夜,月光順著窗戶照在地上,漆黑的黑牢有了一絲光亮。
一道輕輕的腳步聲向紅衣女子逼近,墨萱立馬反應(yīng)過來,急忙到床上蓋好被子,假裝熟睡。
“娘娘娘娘”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紅衣女子的耳朵里。
紅衣女子睜開眼睛,回過身去看見眼前的女子,一襲黃衣,兩邊扎著兩個辮子,手里拿著食盒的小懷讓紅衣女子微微一愣,只見小懷彎著身子,輕聲喚道。
熟悉的聲音和熟悉的樣子讓紅衣女子心頭一震。
小懷?她怎么來了?還是深夜?紅衣女子疑惑的看著小懷,隨即眼光看到了小懷手里的食盒,心里不由猜測道,難道是給自己送吃的?
紅衣女子來到語氣有一絲哽咽道:“小懷,你怎么來了?”
“娘娘,你受苦了!”小懷心疼的看著紅衣女子,淚流滿面,手透過鐵欄輕輕摸著墨萱的臉,雙手微微顫抖。
她家娘娘怎就如此命苦?前些日子的杖傷還沒好又被關(guān)了祠堂。
身體就更虛弱了,現(xiàn)在,還被關(guān)進這黑牢。
這黑牢甚是磨人,一到夜晚便有無數(shù)的囚犯在叫。
感覺有無數(shù)的惡鬼在這,無數(shù)種的刑具,刑罰,讓人生不如死,這簡直就是地獄,惡魔的聚集所。
娘娘的身子本來就虛,如今進了黑牢,這能不能活下來都是一個問題。
紅衣女子一聽,心下一感動,很多人聽見黑牢這兩個字就嚇得屁滾尿流,更別說來這了。
“無妨,我沒事,你快走,等下被人發(fā)現(xiàn)了可就遭了!”紅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