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冰,有人找你啊。”鬼姐對著后面那個女孩叫了一聲。
之后那個女孩站起身來,“嘩嘩”滑動著溜冰鞋就來到了鬼姐身邊,然后看著胡斐和慕容楚海兩人,打量著他們然后說道,“你們是誰啊,我不認識你們啊。”
“哦是嗎?其實我也覺得是。”慕容楚海說道。
“你能不能將你右手的手套摘下來讓我看看?”胡斐說道。
慕容楚海在心中嘆了一口氣,心中就在說,這個胡斐現在是不是腦子秀逗了,直接叫人家摘手套,怎么可能。
“你們說什么就是什么嗎?”騎著腳踏車的男子說道。
“只是看一看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胡斐說道。
“我看你也有三十歲了吧,這里不是你這種大叔級人物來的地方。”騎著腳踏車的男子說道。
胡斐額頭上冒出了兩道黑線,雖然穿的衣服是顯的他輕狂了一點,但是多年來保鏢的那種氣質已經根深蒂固了。再說他只有二十七歲,并沒有三十歲啊!
“是啊,我為什么要把手套摘下來給你們看呢?”小冰說道。
慕容楚海嘆了口氣,“你怎么才能看呢?”然后看看胡斐說道,“其實他是個苦命人,從小就和妹妹失散了,經過了解的一些情況得知她妹妹現在應該是極限運動中的一員,所以我們就來找了。你的年紀和她妹妹相仿,長相也差不多,不同的是他妹妹右手上有塊胎記,但是你的右手上剛剛帶著手套,所以我們一開始就注意到了你。”
“是嗎?”鬼姐問道,顯然很是不相信。
胡斐想不到慕容楚海竟然編出了一個這樣的理由,然后點點頭,“是啊,我不確定她是不是我的妹妹,只有看到她手上有沒有胎記才知道。”
“說什么廢話!你剛才不是說是志同道合的人嗎?給你個機會,贏了我們就行!”騎著腳踏車的男子說道。
鬼姐很是不滿意的看了他一眼,他被鬼姐看的縮了縮脖子。
“哦,是這樣嗎?我們贏了就讓我們看一看?”慕容楚海說道。
“我可沒有這樣說,手是我自己的手,想不想被你們看是我的事情。我也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有爸爸媽媽,我怎么不知道還有一個失散的哥哥?”小冰說道。
鬼姐在她的耳邊說了幾句話之后小冰再次說道,“好啊,如果你們贏了戴晨的話,我就讓你們看看。”
事到如今也只能應戰了,騎著腳踏車的男子叫戴晨。慕容楚海和胡斐是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喜歡極限運動的人就不一樣了,戴晨的車技是可是首屈一指的。
“好吧,要怎么比?”慕容楚海說道。
“嘿嘿,既然是極限運動,當然就要超出極限了。”戴晨嘿嘿一笑說道,然后騎著腳踏車在原地旋轉,直立,一連做了好多個夸張的動作,讓人驚嘆。
胡斐在慕容楚海耳邊說道,“少爺,你搞什么鬼啊,你讓我打架還行,這種運動我是一點也不會啊。”
慕容楚海給了一個胡斐,你放心的眼神,“說說怎么比吧。”
然后剛才那個體型剽悍的大漢去一個架子上拿出了一罐易拉罐啤酒,然后“啪呲”一聲打開,仰頭狂灌,只是十秒左右的時間就將啤酒給喝完了。然后走到了天臺上,將易拉罐放在了天臺的邊緣位置。
天臺上本來是有高半米的護欄,但是這個地方沒有,看來是被他們差卸掉了。易拉罐就放在距離天臺邊緣十五厘米的位置,超過十五厘米可就是要掉下去了,百層高樓的天臺,那個高度有多高可想而知。
胡斐一想到這種高度額頭就微微見汗了,玩意掉下去那可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怎么?你們怕了?”戴晨說道。
慕容楚海擺擺手,“誰說我們怕了,給我一輛車吧。”
鬼姐“啪”的甩了一個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