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出門之際,蘇靖說那幾本書價值萬金,沒辦法陪她們遠行,所以拿出真.一萬兩銀票以及代表錦國公府的腰牌贈與她們。
蘇渝婉只取了一百兩銀票和腰牌,并承諾一年后還給他。
一百兩銀子足夠他們到達白溪城安置好,還能剩下部分作為以后發展的根基,而錦國公府的牌子則會讓她們發展的時候少很多麻煩。
白溪城和京城不同,這里靠近邊境,民風較為開放,女子受到的束縛也少了很多,在街上能看到不少女子在悠閑的逛街,還有不少女子開設的店鋪。
看著那些自在灑脫的女子,秋娘眼中露出些許艷羨。
“不用羨慕她們,你也可以的。”
在馬車夫的帶領下找到一家牙行,從牙行手里租了一個小院子,他們手里的一百兩銀子頓時只剩下四十兩。
房子租了五年,一年十兩銀子的租金,十兩銀子的押金。
索性路上花用都是從蘇渝婉賣繡品得來的五兩銀子中出的,并沒有記在這里面。
新租的院子在白溪城的南邊,離城門并不遠。
看著桌上的四十兩銀子并二兩碎銀子。
秋娘皺著眉頭“婆婆,我會刺繡,字寫、琴藝還算尚可,畫畫與下棋也有一些涉獵,但這些都沒辦法用來經商,再有誠親王已經是大慶國最大的商人,我們不可能超越他的啊。”
“不用超越,只需要成為大慶國最不能缺少、不能替代的商人就行了。”
不能缺少、不能被替代,就代表著話語權,代表著說話的分量。
在她看來,即便是報仇,也該是正大光明的陽謀。
找出宣武侯府罪大惡極的證據,把他擺放在世人的面前,讓所有人無話可說。
但同時,蘇渝婉也不得不考慮秋娘和宣武侯府之間那宛如天差地別的差距。
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即便獲得足夠的證據,秋娘去和宣武侯府磕,也不過是雞蛋碰石頭,石頭紋絲不動,雞蛋魂飛魄散。
唯有站在相當的高度,才能真正的撼動那尊龐然大物。
而她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提升自己的高度。
蘇渝婉看著秋娘苦著的臉,微微一笑“你放心,山人自有妙計。快去看看,安哥兒該醒了。”
宣武侯府。
明宣尷尬的看著柳建蘭“建蘭,那個教書的老頭子也不見了,負責跟蹤的人說他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找遍整個昭通城都沒找到他的蹤跡。”
柳建蘭有心想發火,但看明宣那副任打任罵的態度又什么火都發不出來了。
嘆息一聲“事到如今也只能告訴父親,讓他加派人手,務必把那個女人找出來處理掉。她一日不死,我就一日不安心。”
“行行行,我這就去找父親。”明宣說著往外走。
“你告訴父親,那個女人很有可能就是誠親王丟失十七年的女兒。”柳建蘭補充道。
“啊?哦!”明宣驚了一下,繼而無所謂的點點頭。
誠親王的女兒又如何!
明宣來到主院,宣武侯更虛弱了,這一個月來耗費了太多心神,已近油盡燈枯。
“父親,有件事需告訴你。”
然后把秋娘的事說了“父親,我的人手不夠用,需要你出手。而且兒子懷疑府里出事,就是她身邊那個老婆子做的。”
宣武侯淡淡的‘哦’了一聲,面無表情的問“找到人之后呢?”
“當然是殺了以除后患。”
宣武侯眼睛里流露出些許失望。
“既然知道她是誠親王的女兒,就應該娶回來。這樣我們就有了誠親王的軟肋在手中,以后皇上想要對我們家做什么就會投鼠忌器。”
“再者說,誠親王富比國庫,娶了她女兒,稍微用點心,還能獲得源源不斷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