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怎么來了,這個時候,你們兩個姑娘湊什么熱鬧。”
李廳站起身,面色頗為難堪。
“既然玄日峰由我打理,大師兄出了事情,我就沒有躲起來裝聾作啞的道理。”
兩人赫然是寧安和白笑微。
此刻,寧安和白笑微臉色都很蒼白,一副勞累過度的樣子。
李廳點(diǎn)點(diǎn)頭算是認(rèn)同寧安的話,又轉(zhuǎn)頭看向白笑微“你呢?”
白笑微沉默了一瞬,這才回道“回李長老,我也是擔(dān)心大師兄。”
“胡鬧,真是胡鬧,這件事情鬧的這么大,你們兩個筑基期的來有什么用。”
白笑微抿唇,低下頭。
寧安毫不回避的直視著李廳,英氣的臉龐,表情堅定。
“剛剛那位真君的話我聽到了,明天,就由我代大師兄出面,給他們一個交代。”
李廳這會反倒冷靜下來,又坐回蒲團(tuán)上,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你打算怎么交代?”
“掛人旗。”寧安語氣平平淡淡。
“什么!”李廳卻被驚的又站了起來。
就連白笑微那張傾城絕代的臉上都露出震驚之色。
掛人旗,簡單來說就是把人掛在旗桿上,復(fù)雜說就是把修士禁靈之后,綁住同方向的腳腕、手腕掛在會吸食他體內(nèi)靈氣的旗桿上。
這種方式極其折磨人,一般用來懲罰犯了不可原諒過錯的宗門弟子,因?yàn)檎麄€過程中,被掛著的人本身就很受罪,還要感受著自己體內(nèi)的靈氣被旗桿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吸走,之后是靈根、精氣血、魂魄,直至最后,只剩下一張人皮。
李廳黑著臉反對。
“這里還有我,哪里用得著你出面,明日他們要真的鬧起來,你們倆就給我安安分分待在這里,不準(zhǔn)做任何多余的事情。”
“李師叔,我決定的事情,你攔不住我的。”
“你看我是否攔得住。”
李廳冷哼一聲,親自壓著寧安和白笑微去客房,然后在客房外設(shè)下禁制。
“好好休息。”說完,轉(zhuǎn)身走了。
屋內(nèi),白笑微對寧安道“二師姐,你還是聽李師叔的話吧。”
說完,自顧自坐到蒲團(tuán)上打坐,一路用瞬移符趕過來,要不是和寧安做了交易,她早撐不住了。
寧安淡淡看了她一眼“不必管我,到時候你只需按我交待的安撫大師兄就行,回去之后我自會稟明師尊,讓你得償心愿。”
沉默一瞬,又繼續(xù)道“假設(shè)我沒熬到那一天,你就把這封信交給師尊,同樣能讓你得償心愿。”
說著,從儲物戒指里面拿出一封信遞給白笑微。
白笑微接過來,緊緊拽在手里。
時間眨眼間就到了第二天。
晨光灑向大地那一刻起,駐地外的修士紛紛激動起來。
“玄天宗給我們一個交代。”
“交出郁扶搖。”
“讓郁扶搖出來。”
這些修士用了靈力,聲音百里外的人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駐地內(nèi)那些弟子恨不得關(guān)閉聽覺,又怕關(guān)閉之后那些人打進(jìn)來自己聽不到聲音,來不及跑。
為一個自私自利殺同門的同門賠上自己可不值當(dāng)。
李廳坐在蒲團(tuán)上,穩(wěn)如鐘。
寧安站在房間里,緊握手中的高階破禁符,面色沉靜的望著大門的方向。
白笑微睜開眼睛看了她一眼,又繼續(xù)閉眼心無旁騖的修煉。
隨著時間的推移,駐地外修士的呼聲越加高亢,各種咒罵之聲不絕于耳。
“郁扶搖,不要當(dāng)縮頭烏龜,趕緊滾出來。”
“郁扶搖,敢殺同門污神獸,棄天下修士于不顧,我要把你挫骨揚(yáng)灰,讓你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玄天宗養(yǎng)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