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過去,帶著赤裸裸絲毫不加掩飾的欲望。
但是他卻只是把沈宜安看成一個物件,一如牛羊,一如金銀珠寶。
秦之亥擰眉道“你先回去。”
沈宜安的腳步有幾分沉重。
“萬一她跑了怎么辦?”巴其列摸著下巴笑。
秦之亥瞬間一個眼刀子甩了過去。
他暫時還不想動沈宜安。
他才剛剛和楚沉瑜鬧翻沒幾天,這兩天雖然面上還跟沒事人差不多,其實心里還是很難過的,夜半醒來,看著自己身邊空無一人的床鋪,心頭也很是酸澀難受。
若是這時候他再對沈宜安做什么,只怕這輩子都不可能和楚沉瑜和好了。
沈宜安尚未邁動一步,忽而抬頭對秦之亥道“王爺何時回去?”
她有些話,必須要問一問秦之亥。
巴其列響亮地笑了一聲。
很明顯,他是想歪了,估計以為沈宜安讓秦之亥回去,是想和他一起共度良宵。
秦之亥感覺自己對巴其列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致。
然他還未開口,沈宜安便先行冷了臉,“如果你再發出這種奇奇怪怪的聲音,用你齷齪至極的眼神看我,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哦?什么代價?”巴其列滿不在乎地看了她一眼。
在他眼里,女人和牛羊是沒有區別的。
青海那里,在仇牧起去之前,他們根本沒有什么貨幣,也沒有什么規矩,日常所進行的活動就是打架,我喜歡你的東西,就要搶過來,不管是牛羊還是女人。
所以他并不覺得,牛羊能對自己產生什么威脅。
哪怕是好看的也都一樣。
沈宜安驟然冷了臉,轉向秦之亥的方向,“胡王爺想要青海對吧,我可以幫忙,而這個男人所能幫到的,絕對不及我十分之一。”
秦之亥的目光緩緩落在了沈宜安身上,帶著幾分探究和冰涼。
沈宜安絲毫不懼怕地回望回去。
秦之亥知道她說的是謊話,她也知道秦之亥知道。
但是這一刻,她卻敢在秦之亥面前說這種話,因為她知道,秦之亥也對這個人極為不滿,她此舉,也可以讓秦之亥敲打一下他。
果不其然,下一秒,秦之亥就挑眉道“愿聞其詳。”
巴其列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他是聽說過秦之亥的手段的,他這次來秦國,就是想盡可能地從秦之亥這里討要到更多的好處。
但如果他對秦之亥毫無用處……
他的臉色難看得不行,死死咬緊牙關。
李高是跟隨秦之亥多年的,當然十分懂得他的心思,當即便對巴其列道“王爺有事,您還是先請吧。”
巴其列將沈宜安從頭到腳看了一眼,然后惡狠狠咬牙道“好!”
巴其列走遠,秦之亥才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
沒想到這個巴其列,比朝堂上那些磨磨唧唧的老頭子還叫人討厭。
“秦之亥,你對青海有所圖謀我管不著,未來我們倆之間是否有紛爭也都是我們兩個的事情,你絕對不能因此而對沉瑜作出什么事。”
沈宜安沉聲道。
“呵,”秦之亥冷笑,“本王做事,什么時候容得你置喙?”
若不是楚沉瑜,他早就殺掉這個沈宜安了,還會留她到此時,讓她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詞?
不得不說,這個沈宜安還是有幾分腦子的,但她是仇牧起的妹妹,所以這一輩子都會被他厭惡!
“你放了沉瑜。”沈宜安見秦之亥揮袖欲走,趕緊道。
秦之亥回眸,不屑道“你拿什么做交換?”
話剛出口,秦之亥就后悔了。
交換這兩個字,總是會讓他想到那天楚沉瑜和他說過的話。
感情是不能用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