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這個棋局。”
燕嬰微微張口,帶著幾分驚詫,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何思陽點了點頭,“是的,先生她只是想讓人擺出一個字而已。”
“你能找到那棋局嗎?”燕嬰拉著何思陽的手問道。
這周圍的石頭和樹木在他看來全都一樣又全都不一樣,實在是看不出來到底哪個另有乾坤。
何思陽想了想,“應(yīng)該可以。”
他師從黎滿多年,讀書的時候最為用心,這些基礎(chǔ)性的事情,他做得比誰都好。
“那擺出來一個字不就簡單了,要擺什么字?”雖然不知道這個黎滿為什么有這種奇怪的癖好,但燕嬰還是松了一口氣。
可是何思陽卻微微蹙眉道“但是……我也不知道先生這次用的是什么字。”
黎滿性格跳脫,上次,還是她提前給何思陽送了信,告訴了他那個字,何思陽找到了棋局以后,就順利進去了。
要不然讓他自己想,還不知道要想到什么時候。
燕嬰一驚。
這世上這許多字,誰知道黎滿用的是哪個字?
秦扶桑則是看向皇甫奉,面帶期待。
沈宜安咳了兩聲,亦是往皇甫奉的方向看去。
一時間,皇甫奉成為眾人的焦點。
過了片刻以后,他才緩聲道“也許我可以試試。”
何思陽找到那個棋局并沒用很長時間,燕嬰沒看出來那些石頭和樹木都有什么與眾不同的地方那個,但是何思陽指出來以后,皇甫奉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自打從師門出來以后,其實他很久沒有接觸過奇門遁甲相關(guān)的事情了。
他一向喜歡研究疑難雜癥,對這些事情并不上心。
當(dāng)然,其實也是他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沒有天賦。
當(dāng)年黎滿也沒怎么用心,學(xué)得卻比他好許多。
但何思陽指出那些東西以后,他卻忽然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頭。
仿佛,他又回到了從前和黎滿一起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的那些年。
皇甫奉微微閉上眼睛。
一瞬間,整個世界都在他面前旋轉(zhuǎn)起來。
“你去那里。”
“你,那里。”
皇甫奉閉著眼睛,指揮著燕嬰等人。
北燕國內(nèi)其實也有巫醫(yī),但和中原這種卻不太一樣,他是沒見過這些東西的。
原本,他還一臉的懵懂,可是當(dāng)那些石頭和樹木開始動起來的時候,他瞬間就升起了滿臉震驚。
這是什么!
只見那些石頭和樹木緩緩挪動,一開始看起來好像雜亂無章,但如果從上面俯瞰,就會看到其實這些樹木,一起慢慢組成了一個字。
汪。
其實皇甫奉也只是試試,從前一起學(xué)醫(yī)的時候,黎滿總是喜歡纏著他。
他們倆都是有天分的,是師父最喜歡的弟子。
嚴(yán)格說起來,其實黎滿的天賦還要比他高一些。
只是黎滿一直不喜歡多用心,所以醫(yī)術(shù)一直在他之下。
但是皇甫奉知道,只要黎滿用心,絕對會超過他。
那時候,師父喜歡黎滿,也更甚于喜歡他。
所以皇甫奉便更加用心,有時候黎滿來找他玩的時候,他便不愿意搭理。
有一回,黎滿生氣,接連著兩天沒有理他。
師父察覺到了二人之間的不對勁,告訴皇甫奉,男人就應(yīng)該多讓著小姑娘一些。
于是皇甫奉便去給她道歉。
她躲在屋子里不出來,非要他學(xué)小狗叫。
他憋了半晌,叫了一聲。
黎滿立馬就奪門而出,蹦到了他身上去。
黎滿抱緊了他,銀鈴一般笑道“往后你要是惹我生氣,我若是躲起來,你只要學(xué)小狗叫,我就會出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