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沒見過你啊,陌生面孔,你是誰?”
儲存淡水的艙室,負責看管這里,避免有人浪費淡水資源的管理員,見到一個沒見過的少女,端著個水盆過來接水,奇怪道。
很標志的一個小美女,短發,精致臉蛋,這才十二三歲左右吧?身材已經隱約可見。
唯一讓人感到古怪和在意的是那雙區別于普通人的眼睛,純白,無瑕疵,沒有眼白與黑瞳,藍瞳,綠瞳之分,是純粹的白眼。
“我是木葉忍者,日向雛田,請多指教。”已經不是第一次這般介紹,在來的路上,被好幾個人截住,雛田回答的很順口。
“木葉忍者是那三位,我都見過,沒看到你,呃,你什么時候登船的?”
“剛剛不久。”
并不能理解雛田這話的意思,管理員目送雛田接好水,去一旁進行加熱,一路小跑著離開,心想忍者真是神出鬼沒的職業,從哪來,什么時候來,一概不知。
小跑著回到船艙,雛田用腳帶過角落里的一個小凳子,把水盆放在其上。
拿干凈的毛巾放進去擺濕,擰干,感覺有些燙,就在手里來回的擺弄,到差不多時,才敷在鳴人的臉上,幫他洗臉。
“那個,其實我可以自己來的,我沒有癱瘓。”鳴人哭笑不得,什么時候洗臉也要讓人照顧了,他可沒有墮落到這種地步啊。
“不,不行嗎?我,能為你做的事,有限,做飯,洗衣服,現在是在外面,能做的事更少,請,請讓我來,拜托了。”雛田閉上眼睛,緊張道。
她已經放棄在實力上去比肩小櫻,從鳴人把那么多錢給了小櫻為開始,就意味著再也不可能了,除非她也能覺醒轉生眼。
花火是怎么覺醒的,未知。
另外兩種辦法。
大筒木血脈在哪里?
融合大量白眼,豈不是要犧牲很多的人?
無論哪個辦法都不現實,因此,想來想去,照顧鳴人的日常起居,就成了她唯一能做,也是必須要做的事,并且,這也是她一直以來所期望的。
嫁給鳴人,相夫教子,做一個家庭主婦,在家做好飯,等待丈夫歸家。
看雛田這個樣子,鳴人掐了一把自己的腰,笑著道“我只是不想你太累,很好哦,被人照顧著,我很喜歡,辛苦你了。”
雛田虛睜開眼,見鳴人閉上眼,仰起臉,一副等待的模樣,她暗暗松口氣,小心把這塊熱毛巾敷在鳴人臉上,輕輕的擦洗。
從忍具包里取出專門給鳴人買的男士護膚品,涂抹上一層,拿手指抹勻,輕輕拍幾下,再拿擺好的毛巾擦干凈。
“鳴人,可以躺下,把頭探出來一點嗎?”雛田比對了下,不好動手,即是小聲道。
“做什么?”鳴人納悶。
“洗頭。”
“···”鳴人,連頭也要洗。
婉拒的話說不出口,這是雛田想做的事,一味的拒絕,只會讓雛田更加的不安,而且,讓女朋友幫忙洗個頭,很正常吧?
這么一想,鳴人麻利的躺下。
雛田把水盆端下,從忍具包里翻找出洗發水與護發素,挽起袖子,下手給鳴人洗頭。
頭發的防御力盡管很恐怖,此時此刻,螺旋手里劍都不一定能削得動,但這本質還是頭發,很柔軟。
“這家伙,這么寶貝鳴人。”上鋪,井野探頭觀察,雛田對鳴人的照顧,寵愛,讓她很受不了,和小櫻可以說是不相上下。
“有這樣兩個優秀又會照顧人,愛著自己的女朋友,鳴人還能看上我,甩掉她們?這比妄想還要妄想。”拿枕頭蓋住臉,井野暗嘆。
頭發洗完,這盆水是不能用了,雛田又不嫌麻煩的跑出去換了新的,回來繼續給鳴人擦背,擦手臂,脖子,小腿,腳。
鳴人就像個不能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