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用。”手鞠說著,把一杯鮮榨果汁擺到鳴人面前。
不必說,這杯果汁里,有著綱手最新調配的藥。
一邊深蹲,一邊擺弄地的鳴人,分心看過來,道一聲謝,一飲而盡,然后繼續他自己的事。
手鞠面帶微笑的站在不遠處。
等了十分鐘,見鳴人臉不紅氣不喘的,就知道這次也沒用。
她拿起空杯子,退出書房。
走去綱手的房間,跟在這等消息的綱手,說明結果。
眼睜睜看著綱手一臉懷疑人生的抓撓起頭發。
可能綱手沒發現,她最近掉發蠻嚴重的,手鞠低頭瞥了眼,就剛才那么幾下,地上又多出幾根頭發。
“那個,我想還是算了。”手鞠道“作為女方的我,怎么可以這么主動,該主動的是他才對,我不急。”
綱手頓住,定睛看著手鞠。
不靠這個辦法,你到頭來只能是一場空信不信?
“怎么了?”手鞠奇怪道。
綱手搖頭。
“現在已經不單是你個人的事,還關乎到了我,嘶,我還就不信了,他體質再好,再怪,還能對藥徹底免疫。”
說完這話,綱手把門關上,繼續埋首配藥。
見狀,手鞠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轉身離開。
“火影不知道鳴人對藥有很高的抵抗力,代表火影不是鳴人安排來演戲的,不,凡事不能只看表面。”
“火影很寵鳴人,對鳴人百依百順,如果是鳴人要求火影這么做,這般演戲的話,不無可能,但,為什么要這樣?”
是啊,為什么呢?
想要,直接動手就好了呀。
手鞠自知不是鳴人的對手,如果鳴人想來硬的,她反抗不了,只能被迫的依了鳴人,讓鳴人得逞。
犯得著繞這么大個彎子,用下藥這樣的手段來?
思來想去,絞盡腦汁,手鞠感覺腦殼疼。
把托盤,盛裝果汁的杯子送去廚房洗干凈,再尋了處安靜的角落蹲下,兩手抱頭,用心,開動腦筋去想。
這其中,有什么深意?
“聽鹿丸提到過,木葉的雜志社,就是鳴人開辦的,為此,還讓他有了審美疲勞,對美女,不是很感興趣,難道,是那方面不行了,需要依靠藥來?”
“服用藥以后,發生什么事,能將問題推給藥,把責任推卸的一干二凈,難道他是想事后,不負責?”
“單純試探我,看我有沒有心,愿不愿意,不想把窗戶紙捅破,這才特地透過火影。”
想著這些,手鞠眼眸閃爍。
到底是哪一條呢?
是否還有沒想到的?
那家伙,做事不能干脆一點嗎?老是用這樣拐彎抹角的方式。
“假如,他在吃了藥,借著藥力再吃了我,完了不認賬,提起褲子走人,我要怎么辦?”
“假如,他在事后,甜言蜜語的哄我,讓我乖乖當情人,怎么辦?”
“假如,事后他提出給我錢,好處,以此作為交換,以后再無瓜葛,怎么辦?”
“假如···”
妻,是不如那個妾。
妾呢,又不如偷。
而這個偷,不如偷不著。
得不到的是最好的,這是真理之一。
“我該怎么辦啊,總不能真的去當鳴人的情人,那我成什么了?”手鞠抱頭苦思。
并不知道這些,鳴人玩建模游戲玩的不亦樂乎。
外表看似是一塊地,可實際上呢,內里是一個獨立的空間。
當空間里存在著生命,鳴人就能對這空間里的東西,進行控制,改造。
比如說地形,比如說溫度。
弄一個火山出來,再來個泳池,溫泉。
風,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