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間,鳴人與佐助相對而立,倆人都是鼻青臉腫的模樣。
“佐助打不過那個吊車尾?假的吧!”
“我不相信,佐助一定是放水了!”
“該死!居然那么用力打佐助的臉!”
“你!你這家伙!”佐助氣喘如牛,瞪著鳴人。
他都不記得自己打了多少拳,踢了多少腳,這鳴人就是不倒下,一次次的爬起來,還抽冷子打了他幾下,其它地方不打,專門打臉,佐助感覺到頭暈。
見佐助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仿佛重新認識了一樣,鳴人暗道不妙,太激動了,差點把事搞砸。
他今天要是把佐助放倒,固然能甩掉吊車尾的名頭,還能出一出風頭,但那和他一茍到底的原則就發生沖突了。
優秀意味著重視,吊車尾意味著輕視,一個輕視自己的敵人,更方便他反殺。
想到這,鳴人眼睛一突,痛呼出聲,提煉查克拉在體內爆發,造成內傷,然后吐了一大口血,直挺挺栽倒在地,眼一閉,陷入昏迷。
是真昏,不是假昏。
男人嘛,就要對自己狠一點。
眼看鳴人突然吐血昏倒,老師坐不住了,急忙上前檢查,跟著馬上帶鳴人去醫務室治療。
忍者學校到醫院有一段距離,緊急情況根本無法迅速趕到。
很多時候,時間就是生命,錯過了最佳時機,本來能好的傷,會拖的更嚴重。
考慮到這點,有在學校里設立醫務室,開學時,每天都有專業醫療忍者坐鎮,確保讓每個學生的生命都能得到保障。
“是他呀,怪物。”
“恩。”
“倒霉,早知道這樣,今天就請假了。”
醫務室,幾名醫療忍者厭惡的看著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鳴人,互相推諉,都不愿意給鳴人治療。
最后沒辦法,擇出一個人來,在給鳴人治療的時候,不忘打幾下。
這一切,都被擔心鳴人,開啟白眼掃視的雛田看在眼里。
她不理解,為什么這么多人都討厭鳴人?鳴人做了什么,能招致大家這樣厭惡?
她想去阻止在欺負鳴人的醫療忍者,可是缺乏勇氣,怯懦,幾次邁起的步子,都收回,放下,跨不出去。
傍晚,放學后,鳴人醒來,其實他早就醒了,只是不想和醫務室的人碰面,所以假裝沒醒。
說不在乎是不可能的,任誰每天遭到排擠,冰冷視線,冷嘲熱諷,這心里能好受?
鳴人不說,沒表現出來,不代表他就真的沒事。
把被子疊好,穿上鞋子出去。
夕陽西下,鳴人瞇著眼,發了會兒呆,晃晃悠悠回家。
躲在窗簾后邊,偷偷望著鳴人背影的雛田,對自己很失望。
明明是想來鼓勵鳴人的,順便問一下,身體還有哪里不舒服,她好從家里拿對癥的藥。
要是可以,能知道鳴人愛吃什么就更好了,親手制作的便當,送給鳴人吃。
其它,想問,想知道的事有好多,很可惜,全都敗在了猶豫上。
并不知道這些的鳴人,專門走人少的路回到家,先把晚飯解決了,然后研究起系統。
管中窺豹,從體這個選項來看全部,另外那個忍和幻,想必就是忍術抗和幻術抗。
幻術還好說,忍術呢?莫不是要他拿身體去硬接忍術?
鳴人打了個冷顫,忍術可不是開玩笑的,能輕易改變地形,削金斷玉,碎石毀樹,打在身上那還有好?
放下這個目前來說還不切實際的念頭,鳴人看向系統,這個烙印在眼里,只有他能看見的界面,上面顯示著他的個人數值。
“人物;漩渦鳴人
忍;0
體;8
幻;0”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