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進不去,還在搶救。”小櫻道。
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低頭祈禱的鳴人,沒有反應。
小櫻看了看周圍,見沒人注意鳴人,也沒熟人,她抿了下嘴,坐到旁邊。
為什么過往的醫生,護士,沒有像往常一樣,對鳴人投以厭惡,冰冷的目光?究其原因,是因為鳴人的樣子變了。
金發雙馬尾,普通運動服,是個貨真價實的美少女,除了臉上的六道胡須,任誰也認不出這個女孩子會是鳴人。
時間,來到晚上的十一點,搶救室的燈暗下,枯坐了幾個小時的鳴人,這時睜開眼,往那瞧去。
在那聚集的眾人,盡是日向族人,白眼是最好的證明。
距離遠,聽不清日足和醫生談了什么,看日足有松口氣的模樣,鳴人就知道雛田應該是沒大礙了。
“那個,我們是雛田的同學,可以讓見一見她嗎?很擔心!”被分家成員攔住,鳴人開口道,聲音當然也是軟軟的妹子音。
“現在還不方便,等幾天再說吧。”日足拒絕,一行人護著雛田離開。
躺在護理床上的雛田,佩戴呼吸器,打著吊瓶,蒼白無血的臉,看起來很虛弱。
“走吧,等好一點了,再來看她。”小櫻這么說道。
“你先回,我再等等看。”鳴人不死心,再說他有辦法能混進去,就是有那么點風險。
打發走小櫻,鳴人走至無人的地方,雙手一合,結印,輕煙冒起,等煙霧散去,原地就不再是剛才那個十歲的小女孩了,而是長大,并且穿著護士服的大美女。
咳嗽兩嗓子,確定聲線沒問題,自然的走去雛田所在病房。
“例行檢查。”
這個萬金油理由,守在門口的分家成員沒有阻攔,放鳴人進去,在里面,是四位女分家成員,她們用審視的目光看著鳴人。
鳴人善意又無害的笑笑,沒有擅自接近病床,就只在數米外,看看數據,詢問一下有何不良反應。
看到雛田逐漸恢復平穩的呼吸,心跳,漸漸恢復正常的臉面,鳴人得以放心,沒有久留,確定雛田是無礙了,他果斷離開。
“那家伙,根本就不是什么護士,我在醫院工作,從來沒見過她。”
“是那個呢。”
“恩,那個。”
大家心照不宣。
隨行在暗處,監視并保護鳴人的六名暗部,瞞得過別人,瞞不過白眼。
翌日,鳴人到忍者學校,看公告板上的分布,找到寧次所在的班級,到那一看,沒有見著寧次,倒是看到了兩個熟面孔,小李,天天。
站門口不動,對周圍指指點點渾不在意,終于,等來了他要等的人,寧次。
招呼也不打,直接就是一拳。
老遠就注意到擋在門口的鳴人,這時忽然發難,寧次雖驚不亂,很淡然的抬掌格擋。
“什么事?”
“沒事找事。”鳴人咧嘴一笑,繼續出拳;“再一個,看你不爽。”
這什么理由,寧次和其它圍觀者愣了,寧次也意識到,這是來找茬的。
“呵,無聊,你不知道你挑釁的是什么人,趁我還沒生氣以前,快滾。”馬上要開課了,寧次不想節外生枝。
“看看到底是誰滾。”鳴人飛身撲了過去,力灌右手,五指捏拳,狠狠的打出。
寧次后退躲開,抓住鳴人的手腕,帶到一邊,掌擊不偏不倚的印在心口。
這一下,如果開了白眼,運用柔拳,打出查克拉,能很輕易的破壞心臟,心臟出事會怎么樣,相信不言自明。
“誰要你手下留情啊,我撞!”鳴人運力至右肩,鐵山靠。
寧次剛一抵擋,就變了臉,有種螳臂擋車的既視感,在骨折之前,及時收手卸力,并著急往旁邊閃,看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