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阿嬌又嚎起嗓子,這會讓它真是萬分想念剛才秦戚抱著它時的感覺,待遇可比被姜蠻煙提著好多了。
結(jié)果姜蠻煙嫌它聒噪,直接抬起另一只手,作勢要拉扯它的另一后腿。
這是又要打斷它一條腿?!
胡阿嬌一秒收起嚎叫,高聲說:“我說嘛,我說嘛。”
一邊喊,胡阿嬌拼命縮起尚且完好的那條后腿,免得真被又打斷嘍。
喊過幾聲后,看姜蠻煙收住手勢,確定危機解除以后,胡阿嬌聲音又委屈起來:“可是到底要我說什么嘛。”酒店出的那幾樁事又不是它干的。
“你知道什么就說什么,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姜蠻煙給它框了個范圍。
胡阿嬌:“……”
“好久之前的事情了,我想想啊。”
姜蠻煙什么話都沒說,只又抬起了手。
“真的就是想一想!!”
姜蠻煙抬著手沒動。
胡阿嬌心疼自己,想她胡門一向彪悍,何曾這樣被人不停的威脅過。都是它隱逸在這山林里,悠閑日子過的太久了,才喪失了戰(zhàn)斗力,要擱在之前,它早就撓花這女人的臉了。
心里哼哼唧唧,不過不妨礙胡阿嬌一心二用去回想姜蠻煙需要的內(nèi)容。
“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胡阿嬌激動的叫起來,“是柳家干的好事!”
智空法師、熊霄:“柳家?”
狐黃白柳灰,即五仙。
胡阿嬌說柳家,就是五仙中的柳仙了。
柳仙,其實也就是蛇。
秦戚:“???”是柳,還是劉?
“是的!”胡阿嬌道,“就是柳家的!打外邊來的,不是這一片的,因為這一片柳家就沒有有出息的。我不知道他名字,只知道他又兇又邪的。本事沒我大,性子是真陰,不過好在他不敢跑我這里撒野。”
“現(xiàn)在在哪兒?”姜蠻煙打斷它的自吹自擂。
“在哪兒?”胡阿嬌一愣,隨后奇怪的說:“他不是早就被收了嗎?那酒店出了幾回事,請了幾回人來做事,最后一回之后,那柳門的可再沒出現(xiàn)過了。”
胡阿嬌說到這里頓了頓,吊眼梢努力看著姜蠻煙他們,遲疑的問:“咦?難道沒被抓走嗎?”
可惜沒人回答它。
姜蠻煙看著智空法師,“它說是柳門做的,老和尚你覺得呢?”
智空法師沉吟片刻,然后說:“如果是柳門,有些環(huán)節(jié)倒是能解釋的通。”
“確實,很多地方都能解釋的通了。”熊霄也在旁邊加以肯定,哪怕姜蠻煙根本沒打算問他。
姜蠻煙沉默了下,然后又晃了晃胡阿嬌,“再吐點有用的內(nèi)容。”
胡阿嬌:“……”
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樣才是有用的,胡阿嬌只能倒豆子似的倒到哪兒哪兒。
不過它覷著姜蠻煙他們的面色,它說的話里看來還真的有有用的內(nèi)容。
要不然,它早就又被威脅斷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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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胡阿嬌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話后,姜蠻煙他們倒也多了更多頭緒,結(jié)果還是很可喜的。
也不需要多商量,三人心里已經(jīng)有了定論。
既然有了定論,眼看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那就該回去了。
不過在回去之前,對于怎么處置斷了腿的胡阿嬌,還需要商量一下。
姜蠻煙提著胡阿嬌遞給智空法師:“老和尚,出家人不是講究慈悲為懷嗎?要不然交給你處置吧。”
智空法師一連念叨了三聲“阿彌陀佛”,推脫說:“這怕是不妥。還是姜施主你來處置更好。”
胡阿嬌一聽,當然不同意。
落在姜蠻煙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