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尋你來,是為了溫云,松的事情,你覺得如何處置為好?”皇上著急問。
傅黎夜明白他現在的擔憂,大概是因為怕被人冠上殘害手足的罵名。
那樣的話,日后百姓心中恐怕他就是一個暴君。
“我真是,難辦啊。”講到這,皇帝扶著自己的額頭。
原以為抓住溫云,松處死,便是一了百了。
可當真正抓住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并沒有那么簡單。
從輕處理了,這溫云,松若賊心不死,恐怕來日還想東山再起。
可若是重了,真的殺了他,又背負不起這殘害手足的罪名。
“你是擔心,他還有異心?”傅黎夜問。
但這無疑是白問,他們二人都清楚溫云,松的為人。
“派去守陵園?”皇上問向傅黎夜,不知這主意是否可行。
傅黎夜覺得可以,陵園處生活并不如意,他也無法再有自己的權利。
且無詔不能回朝,溫云,松這回算是要葬在那了。
圣旨很快到了詔獄里頭。
溫云,松本以為自己會就此一敗涂地,卻沒有想到還有被卸下腳鐐的那天。
“多謝皇上。”溫云,松磕頭,但眼里并沒有任何的感激。
不過是守著那陵園,以溫云,松對皇上的了解,他不會派許多人盯著自己。
若是幾個,溫云,松相信自己有辦法解決。
溫云,松回到自己的府邸里,雖是沒有了下人什么,傅黎夜也查封過,因此沒有什么東西。
但溫云,松知道,他遲早會再有別的,比這更加豪華氣派的住所。
溫云,松也相信自己可以東山再起。
至于那馮謙,溫云,松也并不打算去撈他,當日若不是他非要自己留著傅黎夜,傅黎夜早死了。
溫云,松默默聯系了自己往日一同策劃之人。
而他不知道的是,傅黎夜一直暗中派人盯著他。
而蘇清韻知道溫云,松被放出來甚是驚訝,覺得是放虎歸山。
“沒有辦法,他畢竟,畢竟是先帝親生的兒子。”傅黎夜雖然不想,但也無能為力。
而自那日和左相見過面后,傅黎夜便在朝堂上被皇上斥責過數次。
而一開始傅黎夜不過倔強著不去理會,后來竟也口出狂言幾次。
“皇上若真問心無愧,便不該惦記臣府上的人。”傅黎夜冷聲說著。
此言一出,所有官員都面面相覷,都知道傅黎夜講的是蘇清韻。
估計二人因為如今的傅夫人,關系到了冰點。
大家自然也敬佩傅黎夜這不怕死的精神。
俗話說紅顏禍水,倒還真是如此,皇上怕是要為這女人葬送自己的皇位了。
“這天下都是朕的,別說是你府上的東西,哪怕是你的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句話相信小傅大人總是聽過吧?”皇上惱怒著就將奏折往下頭扔去,似乎被傅黎夜氣得不輕。
所有人不約而同跪下,喊著皇上萬歲。
唯有傅黎夜,雖是跪下,卻悶聲不吭。
下朝后丞相喊了傅黎夜上府里頭,提起與皇上的事情,又見他一臉氣憤。
“我倒覺得,小皇帝真是不知好歹。我與他雖為發小,可他如何能打清韻主意?”傅黎夜惡狠狠說著,就好像恨不得此刻就將皇上碎尸萬段。
“這,夫人曾為貴妃,皇上向來寵愛嘛。”左相對這種事情并不看重,所以并不那么相信傅黎夜會因此而背叛皇上。
要知道,皇上登基以來數次驚險時刻,都是傅黎夜與蘇清韻共同破解。
“他是真不知天高地厚不成?這事關尊嚴,他在那擺什么皇帝架子!”傅黎夜脫口而出。
左相這才明白,坊間傳聞傅黎夜愛妻如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