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溫云,松何時出發(fā)?”這幾日傅黎夜忙著查左相背后的人,也一下子沒有顧上溫云,松。
不過好在溫云,松比較愚蠢,他竟選擇了放棄馮謙。
大概是還在惱怒馮謙要他放過自己威脅文國公的事情。
故此傅黎夜得到的消息都是溫云,松聯(lián)絡(luò)一些小官員,但那些人大多數(shù)都沒有特別聰慧之人。
即使會有什么事情,也不過小打小鬧。
只要溫云,松真的去守陵園了,就沒有什么可在意的了,興不起什么風浪。
“過幾日祭天大典便到了,讓他結(jié)束后即日啟程吧。”
其實這也是深思熟慮過了,皇上覺得溫云,松這幾天起不了什么風。
而祭天大典,好歹是面對列祖列宗的時候,雖然溫云,松做錯事情,但難得一年一次,便讓他祭拜過后再去。
傅黎夜覺得可行。
“到時候所有人都會出來,你便伴朕左右,帶上清韻。”皇上叮囑道,心里頭也擔心會不會有什么問題。
還沒等傅黎夜應(yīng)下,皇上又追問:“你確定他們不會在祭天大典動手嗎?”
祭天大典的時候魚龍混雜,若左相他們有計劃什么事情,若沒有提前準備恐怕會被一網(wǎng)打盡。
傅黎夜所知道的是沒有的,可左相今日會來試探自己便是有了懷疑,也不知會不會有什么瞞著自己。
因此傅黎夜也不敢肯定,只是說:“我會多安排些人手,清韻我也會帶上,應(yīng)當無事?!?
傅黎夜是覺得祭天大典如此重要,即使不是為了皇上的安康,也是為了百姓的風調(diào)雨順。
曾言過左相母親信佛,是個迷信之人。
他賭左相受其影響,不會打擾上天的重要日子。
但凡事都留個后手,傅黎夜還是會小心準備的。
祭天大典之日,午時所有人都到齊了。
溫云,松雖下個詔獄,且是因為謀反,可他如今又恢復(fù)了封號,少不了一番嘚瑟。
他故意來遲,看到溫云康,一臉不屑。
“永安王好?!睅孜还賳T看到溫云,松還是畢恭畢敬行禮著。
即使是沒有了實權(quán)的人,但也是三品王爺,謀反都能被皇上原諒的人,他們還是得罪不起的。
溫云,松拿著自己的扇子玩耍,故意朝旁人問:“唉,這祭天大典,果真什么阿貓阿狗的都能進?”
大家素來知道溫云,松瞧不起溫云康的出身,也沒敢接茬。
兩個都是先帝的皇子,都是王爺,除了排位與生母的不同,其余還能有什么不同?
他們這些小官員,自然是能躲著點紛爭,便是躲了刀鋒相對。
溫云康瞥了他一眼并不作理會,其實是并沒有將他放在心上。
可溫云康這樣自視清高的樣子更讓溫云,松生氣,他大膽著說,“怎么回事呢,皇兄與你講話,你怎么不理?”
溫云,松不耐煩得看了他一下,故意作出尊敬的樣子,鞠了個躬才回答:“回皇兄,您這不是進來了嗎?”
幾個官員聽了都忍不住笑,這溫云康的意思是說他便是那阿貓阿狗。
溫云,松臉色煞白,瞪了一眼身后的人,那些人趕緊離開。
而溫云康泰然自若得站在原位。
溫云,松再傻也聽出來溫云康的意思,想再和他嘲諷兩句,卻沒有想出來。
只憋出一句:“龍生龍鳳生鳳啊,老鼠的孩子真是天生會打洞。”
不過講完溫云,松還覺得自己這句應(yīng)的不錯。
溫云康向來在意自己的出身,溫云,松卻總拿這個與他嘲諷。
溫云康打量了他一眼,“那是自然,所以皇上便是當今的龍,有些蛇還是莫要癡心妄想的好。”
溫云,松再想不出回應(yīng)他的話,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