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方,便,皇上便可痊愈?!?
皇上擺手讓他們出去,而那些太醫一出來,就被外頭的大人圍住。
畢竟皇上上朝時咳血,可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左相拉住自己相識的一個太監,關心著皇上的病情。
那太監猶猶豫豫,看到院長走遠去,才敢小聲說,“皇上脈象平和,但身體似乎虛弱不堪,院長都沒能查出什么病因來?!?
聽到這話,左相自然心中明白是為什么。
還記得一開始找人驗毒的時候,那人說這毒不易查出,甚至人之將死,可能都查不出來。
這效果果真是好,左相對傅黎夜的信任多了不知多少。
他看著那養心殿門,心里頭知曉,該換人了。
左相如此怎么還能記得溫云康要他千萬小心傅黎夜的事情。
現在他相信傅黎夜絕對忠誠,也覺得沒有必要再跟他隱瞞什么了。
左相差人找來傅黎夜,又默默將自己的兵的信息全部告訴了傅黎夜。
傅黎夜得知也不過兩千精兵時,倒松了口氣,到時候真的對立起來的時候,有所準備,不至于被他真的一網打盡。
“這些人,就在這,等候小傅大人的差遣了。”左相把地址告訴傅黎夜,又提起他所做的事情,“相信小傅大人的能力,果然從未讓我失望過。”
傅黎夜明白他在說自己給皇上下毒的事情,謙虛一笑,“不過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不一會兒,左相府又迎來另一個客人。
柳康走入殿內,對這二人行禮,看著傅黎夜的眼神里也滿是贊嘆,顯然也是知道皇上中毒的手筆是他所做。
“柳尚書,明日上朝時,倒要您幫忙,問候下皇上了?!弊笙嗍谝?,要柳康明日問候皇上的身體。
柳康完全明白,待離開時,又朝傅黎夜夸贊了幾句。
第二日上朝,皇上臉色更加蒼白,時不時咳嗽,他身邊的太監一直給他換帕子。
看來是這病情并沒有緩解。
柳康站出來,作揖詢問:“皇上,敢問皇上如今龍體還康健否?”
皇上皺眉,并不作答,反問:“勞柳尚書牽掛,究竟此言何意?”
“皇上若是龍體尚未完全康復,倒也不必急著上朝,畢竟朝中之事可由他人代勞,皇上龍體才是最重要的。”柳康笑盈盈的樣子,就好像真的為皇上著想一般。
“尚書此言何意,朕尚且年輕,身體自然好,不過這幾日過于操勞,才一時抱恙,怎么聽你這意思,是想我不康復一樣?”皇上冷眼看他。
“皇上實在誤會臣,臣自然不是這意思,只是若皇上身體有恙,這國家山河可不等人,臣覺得皇上該準備一下?!绷挡粍勇暽?,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讓人不禁以為他是真心實意為我朝百姓著想。
還沒等皇上應他的話,文國公首先看不下去。
他早就知道這柳康目中無人,沒想到現在竟然敢在皇上面前這樣口出狂言?
豈不是完全沒有把皇上放在眼里?
“柳尚書此言,本官更是不明白,是要皇上準備什么?準備養好身體,我想根本不必我等關心,我等只需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即可!”文國公鏗鏘有力的聲音在殿內回蕩。
皇上看著這一幕倒是心頭安慰,至少這文國公說真心實意為自己著想。
不枉先帝對他的百般信任。
皇上再想起自己曾經對他的懷疑,心里頭也有些許愧疚,想著日后成事了,定要再好好跟他們一家彌補一番。
柳康向來左右逢源,自然有一張靈巧的嘴。
這話也沒有能氣到他,柳康依然義正言辭著,“皇上身體若能康復,自是我朝幸事,可若是不行,這皇位總得后繼有人,提前準備好自然萬無一失,若是突然病變這誰料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