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國公雖疑惑這眼前的情況,但聽到這話,還是笑呵呵著謝過皇上。
皇上意味深長得看了一眼溫云康,這才是他所希望的事情,溫云康會謀反的事情,他一直不敢相信。
如此不是他,皇上很是開心。
“行了,回去吧。”皇上轉(zhuǎn)頭要回去,這里的事情交給他們處理就好了。
“恭送皇上。”一行人紛紛行禮。
等看不見皇上的背影時(shí),傅黎夜又朝溫云康行禮。
“康王爺今日趕到的時(shí)機(jī),非常及時(shí),就好像提前知道這事一般。”傅黎夜笑道。
溫云康也淡淡一笑,“為人臣子,自然要事無巨細(xì),聽說這出事了,自然得趕緊趕來護(hù)駕。”
這漂亮話說得誰都喜歡,但到底怎么樣,傅黎夜和他都心知肚明。
傅黎夜想起剛剛左相遞給自己的牌子還在自己這,于是拿出來,“王爺,不知這東西是不是您的?”
溫云康的笑容在看到這牌子的時(shí)候一僵,隨即伸手要去接。
“丟了許久,怎么被小傅大人撿到了?”溫云康客套著,眼睛緊緊盯著那牌子。
這左相怎么如此蠢笨,自己不止一次提過要小心傅黎夜,他怎么還敢把牌子交給他。
傅黎夜先是收回了手,但頓了一下又遞給他,“王爺可千萬小心了,這牌子事關(guān)重大,若有心人拿去做了不軌之事,恐怕也牽連王爺?shù)捻?xiàng)上人頭。”
接過牌子,溫云康默默收入自己袖中。
剛才傅黎夜完全可以在皇上面前拿出這來,他既沒有就說明是有所顧忌。
溫云康淺笑著回應(yīng):“那是自然,謝過小傅大人的提點(diǎn),本王定當(dāng)銘記于心。”
溫云康轉(zhuǎn)頭離開,傅黎夜心里覺得他不簡單,可又說不上來那種感覺。
文國公這才問傅黎夜,“到底怎么回事!”
傅黎夜與他一邊回府,一邊告訴文國公所有的事情。
“柳康曾來尋我要謀反,我與皇上便順?biāo)浦郏虐l(fā)現(xiàn)左相竟然也牽扯其中,本早可一網(wǎng)打盡,但我才發(fā)現(xiàn)溫云康也牽扯其中。”
文國公詫異,這溫云康在外生養(yǎng)多年,竟然也對這皇位有想法?
“你確定嗎,康王爺看起來并不是心思不純之人啊。”
在文國公心中,溫云康是先帝那些孩子里最乖的人,怎么也和溫云,松一樣,膽大包天?
“我記得庭安說過,曾經(jīng)是溫云康強(qiáng)力介紹他給溫云,松,說明當(dāng)時(shí)兩人是一起計(jì)劃的,只是后來可能二人生了隔閡,才有了各自的想法。但他的膽子從來沒小過。”傅黎夜分析,當(dāng)時(shí)會不會二人是為誰坐皇位而爭吵?
畢竟一個(gè)當(dāng)了皇上,另一個(gè)還是王爺,與先前并無區(qū)別。
左相謀反失敗的事情,一時(shí)間傳遍京城。
一夜之間,朝局動蕩,左相的人都紛紛上書彈劾左相。
與左相有關(guān)的人,也大多數(shù)被撤職查辦。
看著遞上來的一本本奏折,皇上看得眼花繚亂,趕緊傳來傅黎夜陪自己。
“你看看你看看,朕之前怎么不知道他們對左相有這么多意見?”
一看到傅黎夜,皇上就順勢把一大堆奏折推到他面前。
傅黎夜好歹跟他這么多年,難道會看不出他是找借口要自己幫他批奏折。
“皇上是不是心煩意亂?要不臣幫您批?”傅黎夜看著他問。
皇上點(diǎn)頭,“再好不過!”
傅黎夜冷眼,一下子又推了回去,還順帶著挖苦道,“你這招數(shù),該換了!從小用到大,不膩嗎?”
皇上撇了撇嘴,拿起那些奏折,想著真的該找些有用之人了。
“對了,科舉之闈尚遠(yuǎn),如今左相倒臺,不少他的人都怕殃及其,都紛紛辭官隱退,不過那些人也無用就是。可許多事,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