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韻覺得這個二公主有點神經兮兮,分明知道傅黎夜是自己的夫君,還要跟她要?
傅黎夜又不是商品,她如何讓?
“不可能。”蘇清韻斬釘截鐵得拒絕著,腳往外走去。
“你什么意思?”見蘇清韻拒絕得如此干脆,二公主一下子拉住她的手腕。
蘇清韻是可以掙脫的,但她并不想惹麻煩,只是不悅得瞪著她。
“我說讓你讓給我,你聽不懂嗎?你能帶給他什么,我能給他無上的榮耀權利財富!”二公主自以為是得炫耀著自己日后若是做了王后所能得到的東西。
這些是她眼前人得不到的東西。
“住手!”
宮內能有這樣呵斥公主權利的,自然是王后。
二公主一看到王后自然松開手,她來到王后身邊想撒嬌告狀,卻被皇后斥責。
“你貴為公主,覬覦他人也就罷了,今日竟還讓我看見你如此胡作非為?”皇后氣得大喘氣,“來人,將二公主關在殿內禁閉,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探望!”
二公主愣了一下,這是她記事以來母后第一次罰他她禁閉。
“母后,您就為了這女的,關女兒禁閉?”二公主仿佛很是不可思議,這女的竟然敢蠱惑母親。
王后決絕得讓人把她帶走,才緊張得看蘇清韻有沒有受傷。
即使看到蘇清韻并沒有事情,她還是問:“你沒事吧?”
頓了頓,她又自責得說:“是我平日里太寵著她了,所以難免嬌縱,你別放在心上。”
蘇清韻淡淡一笑,并沒有放在心上。
二公主被關到自己殿中,大發雷霆,將東西砸了一通。
好不容易砸完,她憤憤不平道:“母后竟然為了那個女的,把我關在這!”她
說著她又把母后御賜給自己的花瓶也砸了,心中暗自決定以后要給蘇清韻一點顏色看看。
“二公主您別氣了!”婢子阿蘭跪在地上,心疼得看著那些被砸碎的花瓶。
“我怎么能不氣?就這樣一個十幾年沒回來的女子,母后就認定他是公主了?”二公主手里拿著個玉壺,想了想還是不忍心砸掉。
放在懷中,她深呼吸著,想日后的對策,照這樣的形勢下去,后位可能也是她的了。
“公主公主,奴婢有辦法。”
眼看著二公主就要把那玉壺砸掉,阿蘭趕緊上前攔住。
阿蘭現在跪在公主腳下拉著她的手,二公主自然是不耐煩得推開她。
“說,你有什么辦法!”二公主說。
“王后此刻如此疼愛這位新公主,不過是因為她是王后久失多年的女兒,王后為彌補愧疚。可若是這公主不是呢?”阿蘭到此有些得意,若不是,那女子還會被冠以欺君之罪,到時候就不是在宮內和二公主爭寵的事情了,而是下獄等死了。
二公主轉了轉眼珠子,是啊這個公主她回來根本沒有經過真正的調查,單憑一張嘴騙了母后。
若是能證明這女子不是丟失的公主,即使母后想保她也不行了。
二公主放下手中的東西,在一片狼藉的宮殿之中踱步,想著要如何證明。
她記得,那個妹妹是有個胎記的。
“到底在哪……”可這么多年過去了,二公主已經全然忘記是在哪一處,她獨自嘀咕了好久。
“似乎是耳后!”她眼睛一下子放亮,而且那日她清楚得看到,那女子耳后根本沒有東西。
“阿蘭 去,告訴大家,丟失的公主耳后有個胎記,不知道這公主到底是不是真的公主。”
二公主得意吩咐,她倒要看看日后這個蘇清韻要怎么辯解。
總不能說自己將那胎記掩去了?
都說皇宮就是個小國家,即使二公主被關押在寢宮,流言依然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