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張閔?”雖然蘇清韻是這樣問,但她也看到張閔腿上負(fù)傷。
蘇清韻更加自責(zé)了,他深夜為自己潛入萬丈懸崖,如今又和自己一同掉落。
“我沒事……”嘴上是這樣講,但張閔聲音有氣無力。
“萬仙草是不是不見了?”張閔都顧不上自己,就看到蘇清韻手里已經(jīng)沒有那株藥草的影子了。
“現(xiàn)在關(guān)鍵的是你,萬仙草有什么要緊的?”張閔越是這樣,她越是自責(zé)自己帶來的禍端。
蘇清韻也著急,她完全可以解決張閔身上這些傷。只是現(xiàn)在這里什么都沒有,附近看起來荒無人煙,若不治療,張閔可能會因?yàn)楦腥舅涝谶@里。
那到時候她的罪惡感就更深了。
“姑娘?哎喲這是怎么了?”
就在蘇清韻已經(jīng)走投無路之時,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
蘇清韻驚喜望去,看到兩個農(nóng)民夫婦,快步朝這邊走來,看到張閔受的傷,趕緊過去攙他。
“你們這是?從哪來的?”那女人很驚訝,唯一出路的路早就被堵了,他們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
“我們……”蘇清韻看了看那看不到的懸崖頂?shù)姆较颍氨蝗俗汾s,從懸崖頂?shù)袈涞摹?
“你們從懸崖掉下來竟還活著?”男人聽得不敢相信,這得是多福大命大之人。
蘇清韻也覺得不可思議,從懸崖掉落竟然還能生還,而且自己都并沒有負(fù)傷。
“可真是福大命大,快跟我們回去,這傷得趕緊處理了。”女人一邊感嘆,一邊扶著蘇清韻往家得方向走去。
蘇清韻戀戀不舍望了一眼那湖,但也知道要從這湖中再找到萬仙草,無異于大海撈針。
傅黎夜是快馬加鞭來到這村鎮(zhèn),直奔官府,問那人張閔何在。
方大人知道是傅黎夜親自上門,心里慌張,他怎么就忘了蘇清韻也是國相夫人。
“張大人?未曾來過。”方大人緊緊跪著,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傅黎夜并不是來詢問,而是質(zhì)問。
“你好像誤會了方大人,你以為我不知道所以問你?我是知道張閔從這寫過信才來的。”傅黎夜冷聲,把從皇帝那拿來的信件給方大人看。
方大人接過后手越發(fā)顫抖,磕頭假裝訴苦,“大人饒命!此事絕非下官,其中定有誤會!”
傅黎夜有些不耐煩,他現(xiàn)在哪里管他是不是貪污,他只想找到蘇清韻和張閔。
“所以,張大人何在?還有郡主何在?”傅黎夜冷聲質(zhì)問,心里的火氣已經(jīng)越發(fā)大了。
“大人,下官真的不知啊!”方大人此刻在心里給自己捏了把汗,要是被傅黎夜知道他們被逼掉入懸崖,恐怕馬上會取了他的狗命。
見他如此執(zhí)迷不悟,傅黎夜懂得時間的寶貴,把劍拔出抵在他脖子里,深入兩公分。
“我再最后問你一遍,人在哪?”
那劍尖漸漸滴下一滴鮮血,方大人被嚇得都要尿褲子了。
“大人,大人,他們他們不幸跌入懸崖!”方大人還是給自己扯了最后一句保命的話。
“懸崖?”傅黎夜心慌又收回了劍,怎么會掉入懸崖,是為了那萬仙草?
“是啊大人!”方大人顧不上自己的脖子,“下官派人尋找多次,無果啊大人!”
傅黎夜自然知道他嘴里有幾句真話幾句假話,不耐煩得讓人將他扣起來。
“方知府作惡多端,涉嫌謀害郡主,朝廷命官,貪污多年無惡不作,即刻關(guān)入大牢之中!”
傅黎夜交代人處理方大人后,又立刻帶人去找蘇清韻。可是那懸崖邊又無人看守,哪里能有消息。
“下去懸崖底,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傅黎夜著急下令。
可一行人找了半天,都沒能找到下去的路,這可是萬丈懸崖,所謂懸崖便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