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錯。”蘇清韻坐在一旁,面色憂愁。
“你不要太擔心,小青福大命大,一定可以活下來的。”傅黎夜拍了拍蘇清韻的背,她忙了一天,又受了驚嚇,也該休息休息了。
蘇清韻哪里睡得著,而且她現在也在懷疑背后人到底是誰,是什么人跟她有這樣的深仇大恨,似乎蓄謀已久。
“我有個想法,這些人似乎針對我而來,那就讓他們如意,傳出我死去的消息。我相信,背后的人肯定還有別的動作。”蘇清韻一本正經道。
傅黎夜有些著急,“可若是被他們知道,你會更加危險?”
那些人一定會找更多人來刺殺蘇清韻,雖然不知道為何,但他現在只想拼命保護蘇清韻。
“稍安勿躁,我們可以手到擒來的。”蘇清韻十分有把握,大概是因為他們傷害了小青,她要那些人付出寫代價。
傅黎夜并沒有理由拒絕,只好同意,并入宮將消息傳給皇帝。
皇帝知道白日蘇館發生的事情,但不知道那些人竟是沖著蘇清韻去,好在沒有受傷。
不過傅黎夜的計劃他也同意,這樣不失為一種保護。
于是皇帝下旨,誥命夫人蘇清韻因故去世,念其生前為國立下悍馬功勞,舉國哀悼三日,并親自派了人前去吊唁。
這消息傳到那些人的主人耳朵,他總覺得一切太順利,蘇清韻不是那樣蠢笨之人,而傅黎夜更是口口聲聲要保護蘇清韻。
“去查,是否是真的。”他總覺得其中有詐。
他的屬下得令立刻前往蘇館,只見蘇館大門緊閉,再去到國公府,白事辦的非常隆重,群臣吊唁,更有不少百姓自發在府門外為她送行。
黑衣人回到主人所在之處,將自己所見一一說給他聽。
“都在吊唁?傅黎夜呢?”唯一能驗證蘇清韻是不是真的死去的標準,應該就是傅黎夜了。
黑衣人回答:“屬下方才潛入府邸,只見傅黎夜醉酒消愁,文國公白頭斥責無用。”
那主人顯然對這結果事滿意的,如果傅黎夜是這個反應,倒可以驗證蘇清韻真的死了……
他又突然想起,那日派去的人好像沒有回來,又問:“那日的人,好像沒有回來?”
說到這,那黑衣人大概是有些萬一,嘆了口氣,“屬下無能,影風被擒,自盡了。”
雖然可惜那日失去的人是影風,但既然有所收獲就好。
“你先下去吧。”待人最后,主人最近咧起笑容,傅黎夜的表現和影風的死都可以證明蘇清韻已經死亡。
也是,影風是他最得力的殺手之一,否則那日也不會只派他一人前去。而且影風素來會在劍上涂抹奇毒,就算那蘇清韻再厲害,也不可能給自己解毒。
他并沒有對影風的死感到一絲惋惜,反而很是得意如今竟然除掉了蘇清韻。
他捏著茶杯,恨不得將手中的茶杯捏碎,低聲言:“傅黎夜,下一個就是你了。”
深夜國公府內,傅黎夜白日便在醉酒,深夜更是在蘇清韻的靈堂大叫,直到被文國公踹了幾腳才有些清醒,在下人的攙扶下回到屋內。
文國公并不知道他們的計劃,此刻心痛不已,但是卻又無能為力。
“不許再讓少爺喝酒了!”文國公畢竟年歲已高,操持了一天的喪禮,很是疲憊,但在上馬車之前,他依然囑咐了府內管家。
待文國公的馬車消失在巷口的時候,有一個黑衣人從國公府的墻上跳入院內。
此刻國公府內一片寂靜,到處都是黑暗,但白日他來過,知道傅黎夜的屋子在哪。
他潛到傅黎夜的屋子外頭,用手戳了個洞,看到確實傅黎夜在床上呼呼大睡,便舉起自己手中的匕首,而另一只手,則慢慢推開了門。
眼看著匕首就要刺入傅黎夜心臟,傅黎夜卻突然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