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黎夜獨自出門,去的正是前幾天被抓去的地方。
果然,那里隱隱約約浮現(xiàn)了個人影,他舉劍指他。
“我說過,要你有什么沖著我來,你是聽不懂嗎?”傅黎夜質(zhì)問,分明上次警告過他。
那人冷冷一笑,反問:“我就是要戳著你的軟肋,你可有感到痛苦?”
這人毫無畏懼,傅黎夜分明該是比他更冷靜才是,可是他卻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他憤怒得上前要和他決一死戰(zhàn)。
然而劍指咽喉后,傅黎夜撕開那人的面具。
原以為會是什么人與他有深仇大恨,可未曾想到竟然是個呆傻膽小之輩,傅黎夜如何能不懂其中緣由?
“你是誰,人呢!”傅黎夜發(fā)現(xiàn)自己被耍了,可是越發(fā)憤怒。
這個人好像就猜到他一定會來一樣,他特地找了個人假扮就為了耍他。
就像耍猴一般。
“我,我不知道。”那人唯唯諾諾,他是背了臺詞來這的。
傅黎夜環(huán)看周圍,他其實一早就該意識到不對的,否則為何,此地沒有其他人守著。
“該死!”他憤怒地怒吼了一聲。
這時候才有一個人出現(xiàn),傅黎夜下意識舉起劍,只見那人兩手空空,手上捧著一封信件。
傅黎夜狐疑得接過,沒過一會兒才平緩了心情,打道回府。
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計劃。
好在傅黎夜回去的時候,蘇清韻才醒來,所以并不知道她外出。
過了幾日,蘇館的門也總算好了,可以照常開門。蘇清韻調(diào)養(yǎng)過身體,就想要去蘇館。
傅黎夜起初是不答應(yīng)的,那背后的黑衣人如此大膽,竟然敢動蘇清韻,他還沒給他點顏色看,就怕他繼續(xù)傷害蘇清韻。
“你就讓我去吧,”蘇清韻央求道,“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而且他現(xiàn)在肯定不敢輕舉妄動,你都抓他們那么多人了。”
主要蘇清韻在家也悶得很,她需要活動活動,對孩子也算是個胎教。
“但是那些人說不定還會再來?蘇館遭受那么多次襲擊了。”傅黎夜還是有些許擔(dān)心,當(dāng)時那毒好在沒有在蘇清韻身上中,否則她那時候若同時懷孕,恐怕孩子依然要保不住。
“我一定會多加小心的。”蘇清韻保證道,這次的孩子她會自己守護的。
蘇清韻搖著傅黎夜得手久違地撒著嬌,傅黎夜也不忍拒絕,叮囑了好多后才同意。
于是蘇清韻第二日一大早,就準(zhǔn)備了許多去蘇館,迎接新的一年。
但這日蘇館里卻有了個“不速之客”,渾身起著紅痘子,發(fā)著高燒。
是小青第一個注意到這個患者,他下意識往后退了兩步,但很快察覺,這似乎不是普通的病。
“大姐,您這是怎么了?”小青有些顧慮,所以和她隔了些距離。
那女子昏昏沉沉,也并沒有聽清小青說啥,就是喊著:“大夫快救救我。”
小青猶豫了一下,引著她到病床上,趕緊去喊了蘇清韻。
“少夫人,那邊有個患者,需要你去看下,或許……是瘟疫。”小青用只有蘇清韻能聽見的聲音,在蘇清韻耳邊詢問。
蘇清韻震驚 關(guān)于瘟疫她第一件事想的就是那時候在青云國的事情,若真的是瘟疫,情況刻不容緩。青云國當(dāng)時嚴(yán)重的情況歷歷在目,蘇清韻不能讓這再次發(fā)生,尤其如今新年才過,萬象具新。
她立刻停下手中的工作,去到那人身邊,先是觀察那人的面色。
再探脈,她已經(jīng)確定是瘟疫了,給小青一個眼神,小青立刻驅(qū)散了醫(yī)館內(nèi)的病患。
“先將這患者隔離起來,這幾日不再接診其他患者。”蘇清韻叮囑,這時候若還沒有傳染出去最好,若是已經(jīng)傳染就麻煩了。
“好。”小青點頭,他雖然才學(xué)醫(yī)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