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如果自己忘不了,別人又怎么能忘記呢?
蘇清韻看著面前兩人的異常,不由得緊張的問道,“我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么誤會,我總覺得你們應該恨錯了人……”
元畝笑著,那笑聲逐漸變得瘋癲和癡狂,“恨錯了人?你倒是說得輕巧,我告訴你你身邊的這個男人心狠手辣,簡直畜生不如!你以為他會真心愛你嗎?但是可笑你到時候就會知道你自己什么都不是!甚至你比塵土都輕賤!”
傅黎夜看到面前的女人在挑撥自己和蘇清韻關系,立刻變了臉色。“你到底在胡說什么,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也從來沒有做過你所謂那些禽獸不如的事情。”
元畝突然覺得不如這次把一切都交給命吧,活在那樣的痛苦中,她一分一秒都受不了,不如從今天開始做個了斷!
元畝突然掏出懷里的匕首就沖著面前的傅黎夜去,元畝的武功的確可以撐過傅黎夜幾招,只是元可一直在對付蘇清韻,傅黎夜要同時對付兩個人,不由得有點力不從心,倒不是真的打不過。
“我到底做了什么讓你們如此恨我?”傅黎夜實在不理解兩人對自己的仇恨從何而來。
傅黎夜就是想把兩人抓起來,然后心平氣和的商談,總覺得有什么事情是他們誤會了。
可是元畝整個人就像發了瘋一般,明明自己身上已經受了多處的刀傷,卻依舊固執的往前。傅黎夜和蘇清韻這下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兩個人身上的恨意,在最后的爭執中,傅黎夜將兩人捉拿,住在準備將兩人收入牢房的時候,有一大批黑衣人出現。
那那批黑衣人的目的并不是跟兩人作戰,而是迅速地救走了元畝元可兩人,蘇清韻皺眉,“夜,一定是有些人誤導他們誤會我們的,可是我最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他們到底受了多大的痛苦,夜,我們一定要幫他們查出真相來!”
傅黎夜點頭,“會的,我們很快就能知道那些人在哪里了?”
蘇清韻不解的搖頭,傅黎夜解釋,“韻兒,你沒發現地上的木佩嗎?”
蘇清韻急忙上前撿起來,大驚,“木配?我從未聽說過有人用這個東西,不該是玉佩嗎?”
傅黎夜搖頭,“這樣東西我之前也沒有見過,但是上次我們處理醫館董明之事的時候,我后來在他的房間里搜查過,就有這個木配。”
“董明?你是說他回來報復我們?”
“現在還不確定,不過我們可以通過這個木配來查探。”
回到房間里,看著李嬤嬤受傷倒地,思七也昏迷不醒,蘇清韻急忙去查看自己的孩子,好在,小家伙安安穩穩的睡著,好像并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事情一樣。
“黎夜,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黎夜有點猶豫的開口,“之前在房頂看到有刺客,我本來是打算讓我們的女兒作為誘餌,然后借此查出幕后之手的,因為這件事情……嗯,不太好,我就沒敢告訴你。”
蘇清韻大怒,“你說什么?你怎么如此谷荒唐!萬一沐兒出了什么事情,你讓我怎么辦?傅黎夜!”
蘇清韻簡直不敢相信面前的人所說的,萬一思七和李嬤嬤有任何差池,他們的女兒都保不住命了。
傅黎夜縮頭,急忙把蘇清韻拉到后面,然后把沐兒抱開位置,便有無數機關啟動,那機關環環相扣,就算武功高強的人站在里面絕對不可能撐住,傅黎夜解釋,“我當然做了萬全之策,絕對不會讓我們的寶寶受傷的,夫人,你就別生氣了。”
蘇清韻皺眉,“那也不行!罰你今晚睡地,哼!”
與此同時,董明府里。
“帶他們兩人去療傷。”董明吩咐著下屬。
董明看著自己的手,那里已經沾滿了太多無辜的鮮血,董明陰冷的笑著,他絕對不能失去壺關病這個暴利,他的女兒還不能死!蘇清韻,你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