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情,“董明!我且問你,元可和元畝兩人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你對他們又做了什么?”
董明微楞了一下,好像聽到了什么害怕的事情一樣,但是很快又冷靜下來,淡淡的開口,“她啊,那兩個蠢貨只不過是我的棋子而已,我以為元畝的武功不錯,沒想到還是沒有殺了你,不過現(xiàn)在好了,幸虧蘇清韻你還沒死……”
與此同時,元畝在董明的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一張人皮 面具,心,徹底碎了。
一年前:元畝和哥哥原來是大戶人家,家境殷實,元畝從小喜歡舞刀弄槍,自然練就了一身本領(lǐng)。那天,元畝在山上絞殺了幾個土匪,又下起了暴雨。
元畝在破廟里躲雨,突然看到了一個人,只是那人帶著面具,身上全是血。
“你怎么了?怎么全是傷?”元畝關(guān)切的問。
那人搖頭,嘴里還想說什么,卻已經(jīng)暈了過去。
元畝把那個人帶到干凈的地方,仔細的處理好了傷口。那人醒來的時候,追問元畝的身份,元畝淡淡的解釋,“我叫元畝,江湖人稱元正直,哈哈,是不是特別難聽?”
那人笑著說沒有,只是眼神里突然,多了些復雜的東西,那天以后,那人開始和元畝越來越接近。甚至頗有目的的想要得到元畝。
“元畝,認識這么久了,你覺得我怎么樣?”那人有一個地方一直讓元畝百思不得其解,就是那人從來沒有把臉上的面具摘下來過。
元畝點頭,江湖兒女從來都不害羞,從來都是敢愛敢恨的。元畝跳到那人的身上笑著說,“我覺得你很好,不如我們就在一起吧。”眼神里滿是深情和認真。
那人也笑著點頭,可是如果當初元畝再認真的看一看,只會發(fā)現(xiàn)那人臉上的除了笑意還有一絲不可見的恐怖。
兩人很順利的在一起,洞房的那晚,那人臉上的面具依舊沒有摘過。元畝不解,“你為什么從來不讓我看到你的真實模樣?”
“會的,這是知道太多,怕你有危險。”那人打著哈哈解釋過去。
可是卻讓元畝痛心的是,她很快懷孕后那人卻像發(fā)瘋一樣。
“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放我走!”元畝撕心裂肺的喊著。
那人卻癡狂的聞著元畝的味道,“孩子的血好香啊!就差最后兩個了,你呢!你是也是!”
元畝痛哭,她從來都不知道面前的男人是如此的可怕,自從自己懷孕后,那人居然是如今這個恐怖的模樣。他甚至有一次看到男人把一個小孩子活活的抽干血。
“你到底是誰,你放過我好不好?”那人后來發(fā)現(xiàn)元畝身上的血也有香味的時候,就開始撕扯元畝,元畝咱們要暗無天日的地方上生活了整整一年,那人每天都來抽自己的血,甚至是自己的皮肉。
“啊!你走啊!惡魔!你走開!啊……”元畝以為自己找到了良人,后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只不過是掉入了萬丈深淵。
孩子出生的那一刻,元畝親眼看到那人將自己的孩子生吞活剝,就算是剁雞肉魚肉一樣,把一個活生生的小生命就那樣剁碎,甚至有點骨頭渣都不剩。元畝大喊,“畜生!那是你的親生孩子啊!”
那樣的痛苦,那樣的折磨真的會生生逼瘋一個人,元畝甚至無數(shù)次想殺了面前的人。可是他常年來失血過多,身體已經(jīng)虛弱無比,那人只是冷眼看著她,“你要好好活著,讓我看到你存在的價值。”
就在元畝已經(jīng)徹底的生活失去希望,元可來了,他抱著妹妹痛哭不已,他沒想到自己僅僅是進京趕考一年,怎么就發(fā)生了這樣痛苦的事情。
可是就在兩人商量著怎樣躲過那人的勢力逃跑的時候,元畝卻無意間看到了那人的臉,元畝和元可發(fā)誓,這輩子一定要那個男人血債血償!
而此時,元畝徹底崩潰了,她手上拿著的人皮 面具赫然就是她當初所看到那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