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元畝早早就醒來盯著那個考生,發現那個考生還在睡著,也逐漸安心下來。
就在這時候,她的哥哥也醒來了,“元畝?你怎么醒這么早?”
元畝嘆氣,“還不是為了看看那個人是不是居心叵測,哎,哥,我昨天晚上太困了就睡著了。他沒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元可點頭,“就跟個傻子一樣,大半夜的非要找我起來上茅房,說什么一個人不敢出去,他害怕,簡直是丟我們男人的臉。”
元畝噗嗤一聲笑出來,“行了,你就別王婆賣瓜自賣自夸,你幾斤幾兩重,我還沒數嗎?”
兩人正說著,蘇清韻和那個考生也醒來了,蘇清韻禮貌的跟那個考生打招呼。
“小兄弟你醒了呀,昨晚上是不是睡得不太好,黑眼圈這么重?”
元畝翻了一個白眼,冷冷地打斷了面前女子的說話,“夫人!你就不要跟他墨跡了,我們趕緊找路吧。”
蘇清韻于是和元畝元可兩人離開了破廟。
那個考生看到三人離開后,終于安下了一顆心。天知道他昨天晚上有多么的害怕,這幾個人也就那個被叫夫人的女子好騙一點,不僅人長得好看,聲音也溫柔。
哪像其他那兩個人跟兇神惡煞一樣就知道監視著自己,不過自己也總算是完成任務了。
那男子把手里的銀針丟了出去,“就你們事多,監視了我一個晚上還不是被我得手了?蠢貨!”
然后便大搖大擺地離開了這破廟。
至于這個考生是什么來歷呢?
三天前,白府。
白沐面無表情地看著面前的男子,“你的全身上下看起來散發的氣質甚是干凈,我想請你幫我做點事情,如果可以做好的話,后院送進去那些女子隨便選,而且不用擔心負什么責任他們倒是不會開口的死人。”
那男子剛開始還有點猶豫,“我說沐主子,您不會安排我去做什么殺人放火的事情吧。”
白沐假裝疑惑,“你不是本來就是做這些殺人放火滅口的事情嗎?還是說你現在已經改行了?”
那人也開著玩笑說,“我不是說不答應你,沐主子,得加錢啊!”
白沐笑著,拿出了手邊的一整個盒子的金條。“但是不知道這些夠不夠呢?”
那男子便哈哈笑了起來,“沐主子果然是大方,只是你知道的,我做事向來不為錢,我這麼些年來,在你這里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只是想把他重新帶走而已。”
白沐嘆氣,“已經過了這么多年了,你又何必執迷不悟呢?”
“那你呢,你又是何必這么執迷不悟,都是生活在這樣牢籠里的人,哪有什么資格說想逃開啊?逃不開的,從我第一次見到那個人開始便逃不開了。”
白沐皺眉,“那這件事情你到底是做還是不做呢?”
那個男子踏了一口氣。“說吧,我要怎么做?是替你殺人還是替你滅口?”
白沐拿出來一個幾根被包好的銀針,“大概會有三天時間,他們就會來到這里,你到時候只需要把這幾分鐘放到他的脖子后面就好。”
白沐看到那個男生拿走之后開始冷笑,這銀針入血即化,上面自然放的是她最擅長的蠱毒,她怎么可能會讓那個女人把到這里破壞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幸福生活呢?絕對不可能!
此時,蘇清韻三人正好來到一個山區里面,蘇清韻總覺得自己的脖子后面隱隱作痛,好像被什么歹毒的東西叮了一樣。
本來蘇清韻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的,可是那傷口越來越疼,已經讓她無法再繼續往前走了。
“元畝,你快幫我看看我的脖子后面怎么了,就是特別疼,我這幾天非常難受,快幫我看看是不是什么不知名的蟲子咬了。”
元畝點頭,輕輕的撥開蘇清韻的頭發,“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