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說些什么東西!他要的是你的性命,你就這樣輕易答應他!到底有沒有把我這個哥哥放在眼里!”元可大聲的質問著面前的女人。
元畝點頭,“如果他真的要我的命的話,就給他又能如何,我之前受夫人的恩惠,就當是為了報答。”
元可大吼,“我們還沒有走到最后一步,你不能就這樣輕易的把自己的性命交到其他人手上!你忘了你之前是怎么答應我的嗎?我不許!”
那青年攤手,“你們兩個不要因為這件事情就在我面前吵好不好,我也沒說一定要她的命,在吵就直接走人吧!吵的耳朵疼。”
兩人面面相覷,再也不說一句話。
半晌后,元畝開口,“那我現在要怎樣做?你才會答應救治我們的夫人?”
青年開口,“這是解藥的模樣,你照著這張圖的樣子去找,如果找不到只能證明你們沒緣分了。到時候我也無能為力了。”說著從懷里掏出了一張圖紙交到了元畝的手上。
元可一把奪過那圖紙,“我去找把,你留在這里看著夫人吧。”
元畝不解,“可是你武功不怎么好,還笨又傻的,我不放心嘞。”
青年聽到這話之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元可覺得在外人面前被自己妹妹這樣嫌棄有點沒有面子,忙開口辯解,“我這再不如你,我也是個男人,你要是在這樣嫌棄自家哥哥,以后可就不管你了。”
元可就要出發,青年又說著,“圖紙背面還有蠱蟲,記得一塊抓回來。”
元可離開。
“你把那位夫人扶到屋子里去,聲音記得小點,我怕吵。”說完便瀟灑的轉身進去了屋子。
元畝把蘇清韻帶到了房間里,蘇清韻直到現在依舊沒有清醒過來。
元畝看著面前的蘇清韻,心里十分復雜,一直來自己都十分羨慕面前的這個女子,她明眸善睞,善良大方,可是心里又十分的心疼她,明明有時候是她自己受了委屈,卻還在為別人著想,好像在她眼里別人永遠都是重要的。
正在這樣想的時候,青年進來了,“怎么了這是,放心她死不了的,你走開點,我給她喂解藥。”
“解藥?你不是說還沒有找到嗎!難道你之前都是在騙我嗎,你怎么可以這樣!”元畝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人。
“我讓你哥哥找的那些蟲草是我本來打算要用的一些藥材,雖然我答應你們的救命事情,那你們替我做一些事情應該也不過分吧。”
元畝無奈,“可是你提前跟我們說清楚也好啊,你分明就是在欺騙我們的感情。”
那青年攤手,好像這個動作是他最習慣做的,“傷害你們的感情?如果我只那樣說的話你們會覺得我貪得無厭,人啊,就是這樣的,對別人好的時候根本看不清楚,只有跟自己的利益掛鉤的時候,才會心甘情愿。”
那青年把解藥喂給了蘇清韻,蘇清韻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好痛,好像有無數個刀子在凌遲自己,那些傷口妹密麻麻的,讓自己沒有任何可以安撫的地方,好像現在死亡都已經變得不在可怕。
“啊……痛!”蘇清韻發出了這段時間唯一的聲音。
元畝擔憂,“夫人這是怎么了,你是不是給他吃了不干凈的藥!”
那青年攤手,“既然來找我,你就要信我,否則你現在就可以走人了。”
元畝只能閉嘴,蘇清韻覺得自己來到一個巨大的深淵,那里空空如也,只有一些白色的蟲子在不斷的心煩著自己,到底是哪里呢,到底自己又該去往那里呢,可是遠方的路途遙遠,是不是早就已經命中注定了。
青年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把自己的手腕割破,然后把流出來的血滴到了蘇清韻的嘴巴里,蘇清韻果然眉頭一下子舒展開了,整個人就像魚兒得到了水一樣,終于,蘇清韻清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