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覺得面前的女子已經無藥可救,不由得怒喝,“白沐!你當真以為我為什么好心幫他們嗎!我還不是為了你?”
白沐仿佛在看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聲音里都是不可置信的傲氣,“我不用你為了我,我也不用任何為了我!”
白沐一個眼神甩向了下屬,下屬得到指令后立刻上前擒拿青年,青年一個漂亮的回旋踢便從下屬的包圍圈里飛了出來,顯而易見的,那些下屬不是青年的對手。
“哼,不陪你們玩了。告辭!”說完青年便從窗外跳出,只留給眾人一個蕭瑟的背影。
白沐見此,立刻施展輕功跟了上去。
一個帶了蠱毒的銀針就飛了出去,青年側身躲過,腳尖一個打旋就將銀針射了回去。
青年剛才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自己的親生妹妹,居然追出來想要殺自己,手法狠厲到一點情面都不留,那分明是拿刀子在凌遲撕扯自己的心!
白沐握緊了拳頭,怒氣填胸。
為什么所有人都不相信自己,她只不過是想得到自己想要的,為什么從來沒有人關心自己!為什么自己永遠都是錯的!這次,她不會再認輸,她要那些欺辱過她,侮辱過她的人都死!
白沐聲嘶力竭的取出青年射在自己胳膊上的飛針,她知道青年是心軟了,所以才只是手臂,可是這樣同樣說明,她的哥哥已經因為別人而選擇了拋棄自己。
回到住處,青年把蠱解拿了出來,蘇清韻立刻上下檢查著,“還好,沒有受傷,元畝和我都很擔心呢。”
元畝立刻否認著擺擺手,好像在擺脫一件非常不堪的事情,“夫人,我哪有擔心他,我都巴不得他死在外邊呢!”
蘇清韻仿佛早就看穿了兩人之間的小九九一樣,“行行行,你沒擔心,都是我好了吧。哈哈啊。”
青年說起自己剛才去的情況,故意把自己被人圍攻說的很是嚴重,“是啊,畢竟她還是我的親妹妹,可是她還是毫不猶豫的就要殺我,不過我也只是把銀針還給了她,是不是很仗義?”
這話的確是在邀功,也的確是在對著蘇清韻說著,可是青年的眼神不自覺就留在了元畝的身上,然后輕聲說了句,“因為這里啊,有我在乎的人。”
元畝能夠感覺到那人眼神火辣辣的留在自己身上,臉色瞬間紅了大半,連耳朵根都不可避免的說著主人現在的心思。
蘇清韻既然是能看透面前男子想要表達的意思,只是這件事情她也做不了主,所以只是轉話題的寬慰青年,“你沒事就好,跟我們不用客氣的。”
然后確認青年得到自己想要表示的訊息后才開口,“元可,好像中蠱了,你快去看看吧。”
青年沒有任何猶豫就往里邊走著,元可此時依舊昏迷不醒。
青年仔細的把了脈,“確是蠱,不過因為我的精血有限,所以現在只能控制,我緩緩些日子就救治。”
蘇清韻擔憂原來元可的身體,忙追問,“可是這樣對他的身體有影響嗎?”
青年表示蠱蟲本來就是依賴寄主而存,所以影響會有,但是如果現在強行救治的話只會讓蠱蟲有反抗的機會,到時候更加一發不可收拾。
只是這些話元畝都因為外出給哥哥打水去了而沒有聽到。
“咳咳……”元可悠悠轉醒,只是身體依舊十分虛弱。
“夫人,公子?我這是睡了多久?”元可沙啞的聲音聽起來令人心疼。
青年剛準備把自己的血喂給元可喝下的時候,就聽到元可一臉痛苦的瞪著自己,那眼神寫完了仇恨和殺戮,如果不是深仇大恨,怎么會有如此犀利詭異的眼神。
“董明,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元可赫然要沖上去跟青年動手,竟是把面前的青年看成了董明。
元可不明所以,一臉不解的看著蘇清韻,蘇清韻趕